焉容沉默不语,她说的很对,确切没有听过有女人偷着跑出去,至于传言中的那些武林妙手,一个飞檐走壁便能豪杰救美,为何她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一个会轻功的妙手?可见武林妙手只存在于传言中吧。记得她刚到裙香楼的时候也想过逃窜,可常常还没走出房门半步就被监督的人抓归去了,刘妈为了不伤她的外相便不给饭吃,饿上一两天,次数一多,焉容也便认了,要想体例活着走出去,绝对不要饿死在内里。
衣缠香也不恼火,悠悠扭过脖子,满眼轻视地看着焉容:“天真不是病,白日做梦才是病,你也不想想,裙香楼开了这么多年,甚么时候有女人偷着跑出去了?”
“呜呜呜……”墨然只顾得哭,手足无措,干看着袖兰流眼泪。
待郎中走后,几位女人留下几句叮咛的话便分开了,衣缠香还留在屋子里,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香汗,说着没滋没味的话:“你们也别怪本身不利了,竟然想要逃窜,真是笨拙得不成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