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手机，时候是早晨十点，到皇廷去也还能见到她。

他眼里柔得像要滴出水来，颀长的身影走到门口，背影和房间里阴暗的灯光融成恍惚的一团。

暮秋的酷寒中，他硬是出了一头汗。

莫景天点头。

“他走了？”

他换好了衣服站在地上，挪开脚看着米色的长绒毯，明天跟她在这里欢爱的景象又历历在目。

乔静美回到包房的时候，莫景天还在，桌上的酒已喝掉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