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微微皱眉,很快就堆出一脸笑:“想吃甚么?”
冷硬的心俄然就和顺了。
此次余木夕倒是没回绝,双手紧紧地搂住秦深的脖子,张嘴就吻,还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女人用心的!他此人有点小洁癖的啊!
秦深牵着余木夕的手走出卫生间,捡起地上的衣服:“尝尝看合不称身。”
快到家时,路过一家小吃店,余木夕又要吃凉皮,那东西味道不重,秦深倒也没再多受折磨。
回到家,秦深第一时候打电话给许曼,让她明天再开一辆车过来,趁便把法拉利送去洗濯。
看着那傲娇的小神采,秦深更加想笑了,但小娇妻性子别扭,他可不想真触怒了她,赶紧摆出一副惶恐脸猛点头:“不笑了,不笑了,不敢笑了。”
秦深是至心想吐血了,可余木夕仰着脸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又心软了。
美人投怀送抱,秦深还没来得及欢畅,就被稠浊了臭豆腐、榴莲、大蒜的超强无敌加浓版口味熏得“呜呜”叫着用力挣扎。
“一。”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伸出。
秦深哈哈大笑,眉头高低垂起,两眼眯成两弯细细的新月,表情爆好。
秦深立即收住笑声,僵着脸“咳咳”两声,一脸痛苦。
“那是不是你爸的车?”
“醒了?昨晚的账该算了吧?”秦深眯着眼睛,右手五指伸开,再很夸大地握拳,一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模样。
秦深撇了撇嘴,悻悻道:“哦,好吧,那你穿好衣服我们就去用饭。”
“不要,我好累。”余木夕赶紧告饶,再来一次,她非死在床上不成。
秦深固然对于被整很气愤,但瞥见余木夕笑得那么高兴,肝火就那么没出息地消了。
一粒榴莲果肉吃下去,余木夕美滋滋的,秦深却差点吐一车,这回连敞篷都不管用了。
余木夕挑眉,满不在乎地塞了两颗口香糖,一脸无所谓:“那甚么,我走了啊,你该干吗干吗去,别打搅我。”
一觉醒来,余木夕神清气爽,只是第一眼就瞥见一张黑沉沉的放大的俊脸,实在影响表情。
余木夕狠狠地“呸”一声,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
余木夕对劲地横他一眼:“叫你笑!再笑打死你!”
余木夕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吃力地拿起手机看一眼,竟然九点多了。
“你出去!”余木夕沉着脸低吼。
余木夕哈哈大笑,笑声非常对劲。
余木夕好表情地打号召:“早啊。”
余木夕转了转眸子子:“臭豆腐。”
一坐起来,才发觉浑身酸疼,跟拆太重组似的,腿间隐蔽的处所更是又酸又涨,难以言说的别扭不适。
爱情啊!这东西就是个鬼,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曾经他也是不信赖的,可如果工具是面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小女人,那么,信赖一次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