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檀凝着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呼吸变得渐渐沉缓，仿佛她难受，他却比她更难受，“那里难受你奉告朕，朕去传召太医。”

但是他一个字未说地持续照顾她，苏初欢被他扶起靠在他肩膀上，缓缓动了动干枯的唇，“皇上不必每日都亲身照顾我，宫女照顾我也是一样，免得皇上受累。”

苏初欢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移开了目光，望着窗外画眉鸟飞过，眼神垂垂浮泛，“我……另有今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