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哎吆!”
繁华耻笑她。
她坐在轿椅上又说:
啥事都希冀他,把我撇在一边,置之不睬,萧瑟我。
“你俩是一个吊样,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说谁,一样的货、都是熊货。”
这事与我何干,真是逮不着兔子扒狗吃。
“明天先放你一码,此后再惹我活力,必然轻饶不了你。”
“只想着和俺睡觉,俺到了困难的时候没一个情愿帮手,都是些没知己的玩艺。”
这个小浪母,一不顺心就骂人。
半晌了,太阳像个大火球悬在东南上空,天热起来。
娇娇还不放过他、又诘问。
“他是驴性子、我如何和他一样。”
“掉下来该死!我让你的头变成没耳朵的肉蛋。”
娇娇坐在轿椅上,一声不吭,考虑着下一步如何办。
繁华的耳朵顷刻变红了,他悄悄抚摩着火辣辣的耳朵,心想:
繁华仓猝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