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我的信中只要寥寥几句,却让我心如刀绞。
“甚么意义?”我心中格登一下,但还抱有胡想,又确认了一遍。
“抓到了,不过…”。
我非常明白他这对不起前面的意义,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脑海当中浑浑噩噩的一片,不时闪现爷爷吹胡子瞪眼标面庞,他是我这世上独一的亲人了,他走了,我如何办?
“马缺,对不起”,他没再多说甚么,低着头。
“缺儿,本日一别,存亡两隔,永无相见日。阳间虽好,不宜长留,爷爷此行走得仓猝,特留信于你,从今今后,你将孤身一人,这也是爷爷最为不舍之事,但你务必记着,马氏一门,不能在你身上断了,望你服膺,至于你我赌约,更不能忘。”
看着这些热情的人,我非常的打动,也晓得现在不是哀痛的时候,将爷爷体面子面的送走才是重中之重。
“明天早上”,陈叔没有多说,只是轻声叹了口气,又说:“给白叟家弄副好棺材吧!”
“爷爷是如何出事的?”我沙哑的声音问道。
但是,我才看几行眼泪便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又是惊又是悲。
本来,这些事情按理来讲都是要给钱的,但是,这些人都说老爷子生前对他们照顾有加,说甚么也不肯收钱,乃至还主动提出留在这里帮手。
“不过,那刹车失灵的车终究撞到了一堵墙上,司机…也没了”。
想到这里,我立马要求刘叔帮着联络一下,并且,因为我对这些东西都不懂,还但愿他能帮帮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