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闷响传来,这尸身在这一记重击之下脑袋瞬时开了瓢,都瘪了一大块,但是,却仍然完整没事普通的敏捷伸出双手,刹时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此时我们三人都没再出声,六目相对,一时之间堕入了沉默,全部尸检房里静得出奇,只要寒气运转不时传来的嗡嗡闷响。
但是,还没比及七幽现身,那胡队长被再次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猛的大脚一踹,顿时将我身后那具尸身踹得一个踉跄,与此同时,我也感觉脖子一松,总算喘过气来,与胡队长并肩而立看向那面无神采,两眼圆瞪的尸身。
看着胡队长那惊诧不已的神采,此时的我不管是虚荣心还是复仇意都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此时的他看向我的眼神,完整就由之前的鄙夷、架空变成了错愕和崇拜,好半天后才合了嘴,嘿嘿一笑问我:“阿谁…马缺,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听了这话我顿时一愣,心想都这个时候我能不急么?不过,出于对七幽的信赖,我还是将手缩了归去,同时满身猛的用力一挣,终究哗啦一声像条怠倦的泥鳅普通掉在了地上。
此时的我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有些矫饰意味的说了出来,但是才一开口我就有些悔怨了,不为别的,因为这个说法过分匪夷所思了些,只怕他们能信赖的能够性微乎其微。
我倒吸了口寒气,内心直骂娘,一面腹诽不已一面转头看去,正要诘责胡队长这是甚么环境的时候俄然面前一花,一个赤条条的人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还没来得及昂首看上一眼,便感受淅淅沥沥的有水滴落,用手一抹,是血,这才看清那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之前好端端躺在尸检床上的那人。
此时如果在我面前的真是两个壮汉在打斗也就算了,但是,一个差人和一个胸膛大开的尸身打得一片炽热,让人如何不慌?
因而我暗松了口气,正想着说走的,一昂首,却看到正站在我劈面的国法医竟然神采猛的一变,两眼瞪得老迈看向我的背后,满身俄然微微颤抖起来,这感受,就像是明白日里见了鬼似的。
“卧草,诈尸了?”我顿时一声怒骂,满身不自发的一个颤抖,想止都止不住。
我没想到胡队长反应这么主动,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些,又接着道:“并且,死者满身血液和部分脏器丧失,很有能够就是因为这个启事。”
“马缺,能够脱手了”,就在这时,七幽的声音也几近同时传来,我心神一凛,敏捷取出了白骨笔。
我撇了撇嘴,懒得理他,又对国法医说:“依我的经向来看,近似的案件能够不但一起,应当多加留意。”
“都让开,让我来”,就在我和胡队长正怠倦得不可的时候,国法医如同天降神兵一样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白布,神采惨白得要命,眼里尽是亢奋神采,二话不说趁着这个空档一把绕住了尸身的双腿,随后在刘队长的帮忙之下死死的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