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说着又猖獗的笑了起来,听着他的笑声我也逐步的沉着了下来,向着坐在地上的李静望去,刚才我几声大喊,但是地上的李静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有些不普通。
司机说只能把我们送到离山下五六里地的处所,再走前面就不通车了。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冰冷,充满了邪气。
张耀辉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早点歇息,明天另有一场恶战,然后就走了出去。
一听到这声音,我立马就想到那张惨白的略带稚气的脸和一双冰冷的眼睛,是刘阴山的门徒,阿谁叫周根生的少年。
我声音尽量的放安静,但是却已经严峻的满头汗水,手指头都捏白了,张耀辉也凑到手机旁,一脸凝重的听着。
我方才吃了几口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恰是那刘阴山的师弟打过来的,我从速接通,奉告他我们已经到了,你人在哪,我们没有带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