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仗着过人的坚固意志在这场暴风雨中挺了过来,一脸麻痹地望向裴逍:“你要打从速,本座只给你这一次以下犯上的机遇。”
男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仿佛想凑上来揍我,又不忍动手。我心忖咱俩如何说也睡过一卷铺盖,不能真气坏了他,因而扯了扯他,问道:“豪杰,敢问如何称呼?”
李玉林扭头问林郁文:“萧定这病你能不能治好?”
男人直接让我气乐了,道:“我叫李玉林。”
男人道:“你才豪杰,你百口都豪杰。”
我伸手推了推他,道:“喂,醒醒。”
我觉得武林盟主会是个虎背熊腰,满脸虬髯的大汉,谁知来人竟是个长身鹤立,身姿不凡的年青男人。他疾步行至我床前,半句客气没有,道:“你信中说受了点伤,伤得重么?”
我……公然好男色。
他来做甚么?
我呵呵一笑:“你方才进门的时候说了。”
我放心了!
斯须,我的房内闯进三人。
李玉林皮笑肉不笑:“你肯定?”
我正想握住他说一句:“好兄弟,一辈子!”俄然,一向杵在边上的林郁文开了口,道:“部属晓得教主为何会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