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竟然被用剥皮之刑正法了,一想到涛子被活生生的把身上的皮剥掉时的模样,我的心就像被扎一样的痛,涛子的神采那么狰狞当时必然很痛苦吧!我太蠢了,竟忘了鬼是最会哄人的,如果当时我没有追出去,那么涛子也不会......也不会死的!我坐在床上,我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把烟咽到肚子里,辛辣的感受让泪不自发的流了出来。
俄然内里门响,我把立即转到门外,只见一只衣服褴褛,两腿间血肉恍惚的男鬼立在门外,他正两眼恶狠狠的瞪着我。见这鬼的衰样估计是被宫刑正法的,妈的,老子等你好久了,我取出斩妖符站了起来和他对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俄然大呼,轰动了其别人。不过惊奇的是,我和他对视了大抵两分钟,看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是癞蛤蟆不吓人膈应死人啊!正在这时那只鬼俄然转头分开,不好,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如果明天放走他,他明天估计还得来,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来个体味。我追到了宿舍楼外,那只男鬼俄然停下,转过甚暴露可骇诡异的笑容,笑的我都发毛了。男鬼说,我们说过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的!哈哈哈......然后以极快的速率飘走了。
这一晚我只是用画符来弥补我内心的惊骇和不安,本来想和涛子他们三个嘻嘻哈哈的上完大学找个事情就行了,成果却碰到这所鬼大学,死了一个又一个,甚么时候才到七月十五啊!佛祖啊!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我跟涛子说,涛子明天你哪都别去就呆在宿舍里。涛子说,一整天呆在这儿,还不把我憋死啊!我说,你要万一出去,真碰到鬼,出了事可如何办啊?老凌不就是这么死的吗?再说我会寸步不离的陪着你的。涛子说,那我上厕所你也去啊。我点头说,你哪怕是去*我也寸步不离。我又给了涛子一张老君避邪护身神符说,拿着,这是我的,保安然那。涛子把符放入口袋,白了我一眼,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