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靠左肩的位置上,一大片淤青,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韩澈扯了扯嘴唇,“痴人,我一大男人惊骇这点疼,这要打在你身上,不死你也残了,到时候谁照顾非墨。”出口的话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但听在耳里倒是非常的暖和。
岳阳的话让我心头一颤,一种陌生的悸动袭来。我没有去沉思那悸动是甚么,因为我晓得我配不上韩澈。
“嗯!”头顶响起沉闷的鼻音。
“对对对,我们澈少皮糙肉厚的,好歹也练过啊,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这一下打,你如果实在过意不去,不如以身相许得了。”
岳阳仓猝憋住了笑,干咳了两声:“嗯,差点忘了,很首要的事情。”他清算好东西拿了之前他手上的阿谁文件袋,“对了,你肩膀上的伤固然没伤到骨头,不过也好好养着,近期别吃力。幸亏你躲得快,不然铁定骨折没筹议。”
边说边翻开了袋子,从内里拿出一沓A4纸递给韩澈。我觉得是关于非墨病情的陈述之类的,正眼看去,却见那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但是内容我就看不懂了,另有一些标记之类的。
“嗯,不然呢?”岳阳点点头,一副你不脱谁脱的神采。
西装的外套很轻易就脱下来了。当我去解衬衫扣子的时候,他本来低垂的眼眸俄然看向我。
岳阳也规复了一本端庄,全然不见方才的吊儿郎当,非常严厉的冲韩澈点了点头。
“不,你这个狐狸精你去死吧。”我正猜疑王熙蕾的错跟王家甚么干系,只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我蓦地回身,见王熙蕾拿着一个消防栓已经逼近我的脑袋。
我身材一颤,健忘了害臊,蹲下身看着他,眼泪刷的就出来了。“是不是很疼?有没有伤到骨头?你干吗要为我挡那一下?”
“韩澈,你没事吧?你伤在那里了?”我急的将近哭出来,却不敢碰他,那么大一个消防栓,到底打在那里了。
“应当不会,幸亏我又重新看了下她的查抄目标,不然如许下去结果还真不好说。”岳阳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又对韩澈说道:“非墨的病情临时还算稳定,只等着配型移植,但这是儿童病院,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都转到我那去。”
岳阳一边拿着一种透明的药膏在韩澈的背上涂涂抹抹,一边嬉笑着说道。
“这么心急?!”他低笑一声,抓着我的手,分开两侧缓缓的褪下还挂在身上的衬衫。
她双眼发红的瞪着我,仿佛是吓死手来的。
我的手健忘了行动。
人都有一个弊端,就是真的面对伤害的时候常常不是躲不开,而是健忘了反应。
韩澈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扭头看向岳阳,岳阳朝他挥了挥手手中的文件袋,一偏头表示去办公室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