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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朕替你背书,你哪有建功的机遇?
她才调咳一声,将之打住,并再次开口,定下基调:“此事全权交给户部来办,同时朕也会拟一道圣旨,快马交由四周诸州府,告急调粮,如此赈灾粮即便用完了,也可有后续安排。”
“还让师弟跟着我们一块儿彻夜达旦、措置政务,你不想想师弟回家都几时了?这事情实在怨不得师弟呐……”
秦渊啊秦渊,朕没有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拿了你的项上狗头,就已经是网开一面,算是对得起你了!
说道这里,陈无咎看着秦渊:
也就不再多提。
陈无咎一脸无法,恨恨道:“但愿这回是真没下次了。”
同时。
“实在我本意呢,是担忧如此这般大逆不道的谈吐会遭到陛下叱骂,百官弹劾,害了师弟你大好的出息。”
就差吹到天上。
“还但愿师弟你不要记恨我。”
“可惜被我以过分荒唐为由给压了下去。”
毕竟,连女昏君那种傻婆娘都能想出来不是?
这陈无咎,陈师兄甚么都好。
燕姣然对这个功绩占有的心安理得,无愧于心。
但——
见下方群臣吹得越来越牛逼。
“以是,说到底,还是师兄我断了立如许滔天之功的机遇。”
“你……”陈无咎欲言又止,一甩衣袖,背过身,叹道:“唉!”
“没有给你报上朝廷。”
此话说完。
刮地三尺!
“这体例固然听起来没有人道,但的确是处理当下困局的独一体例,想来不久以后,此次水灾,朝廷也能安然度过了。”
然后齐刷刷地说道:
再者说了。
而现在不过是占个功绩罢了,又算得了甚么呢?
在宦海摸瓜滚打了十几年,积累功劳,一步一步才升到了京州知府这个位置。
然后再以朝廷的名义。
也不由有些飘飘然。
土都吃。
“届时,光是京州城外的哀鸿,恐怕就不下百万之众。”
“此法固然能够有损朝廷的颜面,却可解燃眉之急!特事特办,眼下这的确是最好的体例了!”
毕竟就像燕姣然说的那样。
陈无咎看着秦渊,解释道:“本日在朝堂之上,陛下亲身拿出来一个处理计划,要求以户部为主管,我们共同,往现有的赈灾粮中掺杂一些沙子、米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