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雅点头应了。
扯开一看,昂首是她的名字,落款倒是着名不具。
只左等右等,他等的阿谁动静,却迟迟不见踪迹。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俄然门口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挡在了李甲面前。
中间人讽刺道:“都说*一刻值令媛,李兄如此孔殷,却不知有多少金在等着你?”
她这头应了李甲,另一头却找人去送了信给孙富,信里按那“着名不具”的意义说的明白:妾身身为女子,出嫁从夫,不敢管丈夫的事儿。
她虽说不管丈夫的这些风月烟花之事,但杜十娘的倒是例外。到底是那女子所托,何况杜十娘本身出了银子来赎身,又决定不入她家门,她便也敬佩杜十娘的为人,瞧着这男人的模样,便实在不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