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吃饱喝够睡足起来,拿脱手机想要联络他们的时候,我才发明本来本身只保存了他们家的电话号码。
我撑着床板筹办坐立起来,一只即将发情的雄性植物扑在我的身上,限定着我的行动。
我顺着他打量的目光朝本身的身上看去,红色的吊带睡裙已经滑落到锁骨以下。
他用力朝我身上拱了拱,“那儿痛。”
尝试性地拨打他们家的固话,正如我所预感那般,讨厌的“临时没法接通”。
瞧着他这幅模样,我的内心满满都是一雪前耻的快感。死力藏好忍不住往上翘起的嘴角,我不幸兮兮地哭诉道:“对不起也没用,人家还是痛……”
“你哪儿痛?”我狗腿儿似地奉迎他,“我给你呼呼?”
我恼火地鼓着腮帮子,“你快点给我罢休!”
“嗯,好痛……”
他满脸委曲地说道,还适时地收回一两声吃痛的唏嘘,“嘶,因为身上的伤口会痛。”
我撅着嘴巴,无辜地看着他,摇了点头,“不晓得。”
“恩,如果晚晚情愿陪我对戏的话,我倒能够考虑一下。”
猛地今后倒去,幸亏背后是软软的床褥,但我的脑门却结健结实地磕在床头的挡板上。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真的吗?我看看。”
“待会再打吧。”
我一手拉起吊带,一手抡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的身上砸去,“啊!特么的臭地痞!”
隔着薄薄的布料,大腿根部蓦地受了一击,磕得我内心直发毛。
他还是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你感遭到了吗?”
挂了电话,我憋屈地苦着脸跟身边的秦深说道:“打不通。”
他皱了皱眉头,紧抿的薄唇张了张,微微吐出一个字眼儿,“好。”
我连连点头,“嗯,你先起来,统统都好说。”
武家的人一向都很照顾我,起码在我独一的影象里一向都是如许。对比于他们来讲,我就显得薄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