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么?”陆庭析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悄悄挑着眉,似笑非笑道:“你结婚那晚就是它服侍你的,现在算是第一次在白日见面,打个号召吧。”
陆庭析明显是这类人中的王者。
顾伊冰内心憋着一口气,便径直道:“我一去了黉舍,就接到退学的告诉,莫非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干系吗?”她越说越气愤,语气也越来越冲:“你到底想做甚么?”
陆庭析似笑非笑,一双乌黑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看着她:“我做了这么多,你还看不出我想干吗?”
他从卫生间透明的玻璃后走了出来。
陆庭析笑了,看着顾伊冰的眼神莫名有几分温和,又有些像狼盯上羊时的神采。他悄悄开口,有些痞里痞气地说:“干你啊――”
有些人与生俱来身上就有种压迫力,就算甚么都不做,光是往那边一坐,都充足令人被压迫得说不出话来。
好不轻易陆庭析稍稍放开她,她立即从他的压迫下逃开来,退后几步,站得离他远远的。
她一下子愤怒起来,惶恐失措道:“你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