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香残_天意如此,我亦何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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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略思考,还是唤了他一声:“赵公子。”

“赵玉辰,陈玉召,本来如此,名字反过来了。”我内心思考。

我早已推测,他绝非浅显官宦人家的后辈,必是贵爵将相、皇室贵胄。爹爹在拜相之前,曾是太子太傅。我曾在宫中传闻本朝太子年二十一,而他约在二十摆布,春秋恰好符合。爹爹这般讲究君臣之道,能让爹爹如此恭敬的门生,他必是太子无疑。

太子自那日以后,已不再提起让我进宫之事。我本来就不肯入宫,当初我不能违逆皇后,更甚者圣上的旨意,是恐忧会是以祸及全部展府,现在太子如果以夷易之心待我,至心求我,那么他就不会逼迫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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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后,我合眼慵懒地斜躺在闺阁的软榻上,正对小窗。窗外的檐下挂一只鸟笼,笼中两只羽毛碧色的小鸟在玩耍啁啾,清脆委宛,恰是高奕槿送的。不过此次他就聪明多了,一样的一双碧色小鸟,先送了母亲,又送了表妹紫嫣,最后才送到我这里来。如此我若不收下,倒显出我的不通情面、拒人千里了。

我用心避开他的目光,“若天意让你我成为伉俪,我早已进宫常伴君侧。但现在,天意并非如此,我们何需求逆天而行?”

他从京都来到集州,应不但仅是拜见恩师那么简朴。北奴经多年蓄意筹划,羽翼已丰,早已是蠢蠢欲动,两国情势堕入波云诡谲。如我所料不差,他身为太子,多数应为此而来。

他本身倒了一杯茶水,寂静半晌,说道:“枂儿,后日鄙人就要告别了。”

我心间轰然作响,摆脱他的手,冷硬地答复道:“不肯意。”

我转即又规复沉着。他现在已有太子妃,恰是右丞相薛冕的长女薛旻婥,东宫当中又有好几位侧妃,而我雪棠,嫁就嫁这人间最好的男儿,我的夫君必是要至心对我,而我也决不平居于别人之下。并且我另有我还要找到我的mm姚灵,我怎能只考虑本身的后代私交。

他对于我的吉言,淡淡说了声“好”,并不急于分开,而是立于珠帘外。阳光从我的方向晖映畴昔,被长长的珠帘上晶莹剔透的珠子滤过,温和而纯洁的金色就流淌在他那俊美如玉的脸庞上,细碎的光芒在他身上摇落了一层浅浅的光晕。

疏柳尽含烟,幽幽谁顾怜,身若,凌波飞燕,舞袖翩跹;展转十一年,爱恨皆一念,雪燕,渐飞渐远,莫问前缘。

赵玉辰笑得有些无法,我待他仍然陌生。

我悄悄应了一声,身材乏倦,坐在软榻上。一指放在珠帘外漆雕圆桌上的青瓷茶具,表示他茶水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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