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道：“内力到了必然火候，平空碎物谁都能够办到，并不必然是哪一门那一派的工夫。不过那老者确切是熟谙我的。”

顾少棠道：“曹少钦，三年前被赵怀安杀了，就在这龙门堆栈，当时的老板娘还是凌雁秋”

雨化田道：“他现在不过是司礼监的随堂寺人，照顾林芳的饮食起居罢了”

雨化田道：“再上一任呢？”

顾少棠的下巴砸到了脚面上:“二十年东厂厂公？”又吃紧的跑去倚着门边死命往外看去，这下用力太猛，直接把没闩的房门撞开，本身摔到了走廊里，“扑通”一声动静甚大，堆栈大厅里的客人和伴计，都停箸看了过来。

雨化田皱眉道：“这林芳任司礼监掌印四十余年，历三朝而不倒，先帝在时，也曾权势熏天，，当时东厂锦衣卫具是他的亲信统领，内阁首辅与他称兄道弟，可谓盛极一时。到了当今圣上即位，汲引任用本身的亲信，林芳避其锋芒，十年来只是称病，不太管司礼监的事，官方就更是不闻其名了”

雨化田站起家来，踱了几步：“你可知这天下最有权势的寺人是谁？”

顾少棠听出他弦外之音：“现在？那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