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苍山(龙门飞甲后传)_第19章 祸从天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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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内那人又道“你要告谁呢?”

只听得一个青年清澈的嗓音朗声道“小民有滔天的委曲,求厂公主持公道”

俄然间肩舆猛的一震,前边压轿的保护喝骂起来“不要命了,晓得这是谁的肩舆你也敢拦?”

他本身现在倒不敢喝醉了,当然那样的场合也喝不醉,那些个官儿虚情冒充文绉绉的客气恭维话,总让他感觉里边藏着利刃刀光,让他感觉喉咙发紧,嘴唇发干。想起大漠时,酒到杯干,醉卧黄沙,没有这么多恭维话,但是每句话背后都是至心,没有这么贵重的梨花春,但是烧刀子喝下去也是说不出的欢愉。现在金堂玉马登高地,倒是满目无一至心人。想到这里,风里刀不由叹了口气,透着茜纱的轿帘,看着外边的萧萧秋景,更增愁思。

青年还略带稚气的眉宇间藏着气愤:“小人要告东厂厂公曹云钦,妄图我家异宝,将我父王乾无辜打死”

此言一出,风里刀乐了,之前他在戏文里看多了包彼苍之类的公理好官出游,有老百姓拦轿喊冤,必然是状告当朝的大官,不是太师就是国丈,偶然髦许是驸马爷。然后彼苍们就开堂审案,为老百姓主持公道,把国丈驸马爷逮住一刀咔嚓了,大快民气。风里刀当官之初,也但愿有两个老百姓拦轿告状,让他也有个机遇过一下包彼苍的瘾,但他很快发明本身身为“西厂阉党”名声实在太坏,都城的百姓上至官员商贾下至贩夫走狗,瞥见厂卫出巡,有多远躲多远,实在让他遗憾了一阵。

风里刀坐在肩舆里,喜翻了心了,所喜之初,其一是终究能够过彼苍大老爷主持公理的戏瘾,其二是这小子是冲着曹云钦来的。这个曹云钦自上任以来,到处与他不对,梁子是越结越深,若能寻个他个错处,在万岁爷面前参他一本,也是好的。

跪在地上的青年抬开端来,单眉细眼,貌白神清“小人王安佐”

青年沉声道:“您是西厂厂公,雨化田大人,小民晓得,满朝官员都惊骇东厂,若要还我父公道,天下唯大人一人罢了”

王安佐从怀中取出异宝,双手擎过甚顶“只要能为我父报仇,俗物何惜,全凭公公措置”

一只带着白玉扳指苗条漂亮的手伸出去,挑开了轿帘,轿浑家冷冷的问“你叫甚么名字”

王安佐双眼含泪“莫非我父就只能如许枉死吗?”

轿浑家声音清冷“要告状,就该找顺天府府尹”

轿内那人沉吟了半晌“成心机”对轿旁的内侍主管薛义叮咛道“带他回灵济宫”

风里刀滑头一笑:“固然扳倒东厂厂公事不成行,只要你舍得献出金猫,我有体例要东厂不但把你父尸身风风景光的偿还,还要他曹云钦去灵前叩首认错。”

王安佐不平的皱眉:“他将良民无辜打死...这...莫非不消偿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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