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如果论见风使舵的工夫,谢橘年称第二,那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她忙笑着道:“我不过是谈笑罢了,侯爷不必介怀,不过侯爷说帮我,到底是如何一个帮法?”
“帮我?”谢橘年连防备地看了他一眼,只道:“侯爷如何帮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天慧贵妃娘娘压根就没有聘请侯爷进宫了!”
谢橘年不由得有些心虚,“侯爷找我有甚么事?”
“东阳伯府现在虽不太权贵,可有皇上的照顾,身份也不普通,嫁给你那家道一贫如洗的堂哥,实在是太委曲了,人家东阳伯府凭甚么了?难不成还真当你古墓是一手遮天了不成?”
贰心中如何感觉有些不舒畅,只道:“哦?你们周家另有极出众的后辈?我如何没传闻过?就算是有,也不过是旁枝,你们周家嫡支中你是最小的,就算是旁支再无能,能有甚么助力?都分了家了,就算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了,能够帮衬上慧贵妃娘娘和你们周家的时候倒是太少了。”
宋云瑶和沈芷柔将屎盆子扣到她身上,还希冀她对沈易北有甚么好神采,如何能够?
沈易北微微一笑,“那你知不晓得慧贵妃娘娘不喜好周六的老婆?”
“如果叫慧贵妃娘娘看到你如许儿,只怕会想这周家如何出了你如许的人来了!”沈易北道:“你想想,你们周家是甚么身份,现在在都城当中还需求巴着谁?事情做的不好,还跌了份儿,更别说,这东阳伯府的二女人还没结婚,和你走的近,对人家的名声有甚么好处?”
说着,他更是掰着指头算起来,“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本年他应当也十七岁了,嗯,十七岁,虽说年纪比那东阳伯府的大女人小上一点,可女人家大上一两岁,也没甚么不当,刚好前段时候我那堂婶也来,说我们能不能帮我堂哥说一门好婚事。”
说白了,那一天延禧宫的宴会是家宴了!
本来觉得去了偏厅,沈易北早已满脸不耐烦或者早已经走了,可她却没想到,沈易北却端方坐在太师椅上,脸上仿佛还带着几分……焦心。
这两人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他mm了!
谢橘年想了想还是道:“好了好了,来都来了,我也不想要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你要他去偏厅那边等我吧!”
谢桔年是有本身的谨慎思的,她在房里折腾了小半个时候,这才去了偏厅。
“要晓得,也就是像顾玉他们那样的人家,才气入得了我姑母的眼,这东阳伯府……”
谢橘年也不在乎,只考虑道:“侯爷这段时候和周六爷干系不错,不如就走了周六爷的门路!我传闻慧贵妃娘娘想将周家八女人嫁给兴国公府世子爷,不如那一天也约了兴国公府世子爷一起进宫,这慧贵妃娘娘晓得了必然不会不承诺的,到时候如果有甚么风吹草动也好,也好早做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