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说,我都是至心喜好莫愁的,莫愁虽说是怡红院的当家花魁,可她倒是个明净身子,又是知书达理的,能配得上我,你们是没传闻莫愁的出身,小小年纪就被继母卖到怡红院来了,实在不幸……”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沈易北和顾玉对视一眼,齐齐道:“保宁长公主!”
“北哥,你如何能如许说我?我有这么不堪吗?”虽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可周六悬着的一颗心倒是完整放了下来,“不过如许也好,谁如果摊上保宁长公主那样的丈母娘,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说着,他更是长长叹了口气,“若真的不喜好一个女人,还与他结为伉俪,那可真的是害了她一辈子啊!”
“可恰好保宁长公主与皇后娘娘交好,提及来保宁长公主比皇后娘娘还大上几岁,却对皇后娘娘恭恭敬敬,想必是感觉这皇家的女人都是不幸人,像皇后娘娘更是不幸,以是才多照顾了几分,是以这才说得上几句话,勉强算得上朋友!”
“你放心,没有万一,好好将心收到肚子里去,就算你今儿穿戴一身金缕玉衣来,这保宁长公主也是看不上你的人的!”沈易北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了一旁的谢橘年身上,这谢橘年时不时真的不舒畅?之前如何就没听她提及过?
季皇后和保宁长公主就算是干系好,可也不过是朋友,这朋友二字向来不择么值钱,更别说皇家的朋友,那就更不值钱了,说句不好听的,这保宁长公主照拂季皇后不过是见着季皇后不幸,不肯定见着慧贵妃过分放肆了。
谢橘年很清楚慧贵妃如许位高权重者的心机,整天呆在深宫里日子烦琐且无聊,不找出点事情来,内心就不舒畅!
只是到了季皇后跟前,季皇后问起的时候,她却不敢再甩脸子了,“回皇后娘娘的话,因为比来气候不大好,以是奴婢有些吃不下睡不香的!”
等着季皇后生辰那一日,沈易北带着宋云瑶和谢橘年进宫了,谢橘年虽说身份只是个姨娘,可到底是东阳伯府的女人,这慧贵妃也发话了,到了这一天要宋云瑶带着谢橘年一起进宫,毕竟她还筹算看看笑话了。
“先皇活着的时候每到了逢年过节就派人聘请保宁长公主进宫,可保宁长公主给过先皇几次面子?保宁长公主连先皇的话都不放在心上,如何会将当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又如何在乎慧贵妃娘娘?”
就因为这件事,谢橘年上马车的时候沈易北还多还问了几句。
顾玉摇点头,更是补了一刀,“你想要娶人家莫愁进门,可也得人家莫愁情愿啊!”
是以,他这嘴上也就愈发不包涵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虽说的不假,可保宁长公主倒是有远见的人,别说你长得不算出挑,就算生的是貌赛潘安。就冲着你那纨绔的名声,保宁长公主一样是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