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易北身穿一身玄色侍卫服,看起来是威风凛冽,一向留在院子里的玳瑁忙凑上来讲:“姨娘,方才侯爷叮咛庄嬷嬷将侯爷平时饮食起居用得上的东西搬了很多过来了,奴婢看侯爷仿佛是筹算长住在芙蓉园的意义……”
沈易北压根没听到她说甚么,不过瞧着她这滑头的模样像一只狐狸似的,只道:“不过我得提示你两句,重视你的说话态度,再说了,我为何要去正院?如果你能生下孩子,这老祖宗岂不是更加欢畅了?”
“得了,妈妈你也莫用如许的眼神看着我,你放心,我们侯爷有的是银子,不会虐待你的!”
沈易北神采一阴,“怡红院?你这是要做甚么?”
谢橘年一个“好”字还没出口,就发觉到了不对劲,“侯爷明天如何对我这么好了?”
“比来我去给老祖宗存候的时候也碰到她过几次,她并没有难堪我,不但在老祖宗跟前对我笑眯眯的,就连私底下对我也是和颜悦色的,这实在是太奇特了……”
她如何说如何感觉这沈易北的堂堂长宁侯当的有点失利了,别人家的姨娘侍妾都是争风妒忌,他倒好,压根就没人理她!
花老鸨这才眉开眼笑的,“好了,来,侯爷,女人,这边请!”
她低着头,压根就没看到沈易北眉眼当中仿佛带着几分淡淡的绝望。
甚么?
姊妹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谢橘年就坐上了归去长宁侯府的马车。
“我只是想跟着侯爷去见见世面!”该狗腿的时候,谢橘年但是一点都不含混,“侯爷您想啊,到时候我们坐在包厢里头,屋子里烧着地笼,中间放着暖炉,桌上放着美酒美食,中间另有人唱小曲跳舞,外头还下着雪,多好啊多成心境啊!”
沈易北看着她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回绝的话不管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谢橘年忍不住咂舌,这怡红院不愧是都城第一大倡寮,包厢里头还挂驰名流书画,就连那花瓶摆置看起来也是极其不俗,地下铺着的毛毯也是极其华贵,一脚踩上去也软绵绵的……如果别人不说,她还觉得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书房了。
说实在的,她明天也不是很想出去,毕竟气候这么冷,她向来畏寒的短长,一出去就忍不住冷的直颤抖。
谢橘年:“……”
等着谢橘年回到了芙蓉园,殊不知这沈易北已经在芙蓉园中等着了。
倒是刘正飞要去陕北的事儿,她半点都不知情,不过刘正飞倒是托刘管事来东阳伯府了两次,都说要退亲,直说现在刘退了两次亲,只是说现在的刘正飞压根配不上她。
顿了顿,她才道:“如许吧,之前邹姨娘有孩子的时候搬到了宁寿堂和老祖宗一起住着,现在你也搬去跟老祖宗一起住,宋云瑶就算是有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对你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