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璇和宫七的婚期尚不决下来,只等西南郡安宁下来,便挑谷旦停止结婚典礼。
阿吴和承平已经会说话了,跌跌撞撞的不要人搀扶也能走一段路。戚氏孝敬。便经常叫他们去平泰公主身边陪祖母。
平泰公主让人端了椅子垫了软垫给徐其容坐,嘴里道:“就算是逛逛,王府花圃不能走?”
他忙,徐其容也没闲着,带着人修善堂、施粥、诵佛,****虽不说早出晚归,却也没有消停的时候。
再者,西南王华裕德跟新帝陈晋凌请愿,免西南郡徭役、赋税三年,陈晋凌思前想后,顶着满朝文武的反对,允了下来。
世人扑哧一乐,平泰公主皱眉:“你这会子过来做甚么?”
徐其容还记得本身七岁的时候见到的平泰公主,乌发如云,眼角不过一两条细纹,到现在也才不到十年的时候……尘凡教人老。
她内心有无尽的痛恨,却没有一丝是落在徐亭瑞身上的。徐其容了然,问道:“十二叔在信内里除了说要接蝶姐儿和娥姐儿去灵州,可还说了别的?”
即使是冷情惯了,听到徐其容这话,平泰公主也忍不住跟着笑。
徐亭远接到华裕德写的信,内心驰念徐其容,便举家搬回了涪州城。有宫七带人护送,一起倒没有出甚么岔子。
平泰公主昂首看到她,神采有些生硬,解释道:“他们两个,听刘妈的孙女叫刘妈‘奶奶’,便学上了。”眼里倒是带了些欢乐的。
话音刚落,方才还拉着平泰公主袖子的阿吴和承平又跌跌撞撞走过来连声喊徐其容:“姐姐,姐姐。姐姐。”
承平看了看徐其容的肚子:“姐姐,西瓜!”
徐亭远经历了这一桩桩变故,也不像之前那般万事不管了,竟然主动提出与徐亭晏一起打理碎务,这让徐其容内心诧异得很。
平泰公主对儿子夙来冷酷惯了,就连与深得她心的孙女容姐儿,常日也没甚么话说的,竟然能一派天然的拿着个佛手去逗阿吴和承平。
徐其容内心有些酸,便笑道:“奶奶不能偏疼,允了阿吴和承平叫,灼灼也要这么叫的。”
平泰公主好歹在皇宫中待了十几年,多多极少比她晓得。刚进祖母院子内里,就见阿吴和承平一人拉了平泰公主一只袖子叫:“奶奶。奶奶。”
平泰公主性子有些固执,她不肯要方仲景住过来,徐其容对峙也没有体例,只好应下来,道:“母亲传闻了一个好产婆,是极有经历的,就是有些远,派人请去了。现在才八个多月,还是来得及的。”
平泰公主听了点点头,发笑,道:“是我多虑了,戚氏本是个非常全面的人,当初又是你成全了她,你的事情,她是比谁都上心的。”
现在徐家靠着杜家和沈家的布施度日,徐亭晏又跟徐亭远走得近,徐其璇又是靠着徐其容才谈到这么一桩好婚事的,徐亭远要迁回涪州城,徐邓氏等人天然不会有甚么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