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瑜拈起一块,打量几眼,忍不住赞道:“书琴真是心灵手巧,这梅花糕做的精美小巧,香气扑鼻,看着便有食欲。”
很快就到了沉香阁。
哪像纪妤阿谁蠢货!除了威宁侯府的三蜜斯身份和那张勉强能见人的面庞以外,几近一无是处。如果不是因为有一层牵涉不竭的血缘干系,她才懒得理睬纪妤。
纪妧命人取了琴来,坐在梅花树下拨弄起了琴弦。
一阵轻风吹过,树枝悄悄摇摆,洁白的梅花瓣掉落了一些,在风中打着转飘落。树下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环,拎着精美的竹篮在捡拾花瓣。
对王谢闺秀们来讲,琴棋书画几近是必修的功课。少女们在一起议论诗词琴艺是极风雅的事。
“表嫂走的太俄然了。每次走到这儿,总感觉她还在,想出来陪她说说话。”许瑾瑜的轻叹声传入耳中,说到了纪妧的内内心。
能让纪妧主动张口邀约,那方双面绣的帕子功不成没。更首要的是,她刚才戏耍纪妤的行动,博得了纪妧的欢心。
沉浸于琴音中的两人,没留意到院门处多了一个身影。
许瑾瑜欣然点头。
许瑾瑜欣然应下了:“早就听闻妧表姐的沉香阁安插的非常高雅,本日终究有机遇亲眼一见了。”
许瑾瑜笑道:“梅花生性高洁,素有花中君子的佳誉,妧表姐喜好梅花,恰是相得益彰。”
沉香阁在浅云居的左后侧,要去沉香阁,浅云居是必经之处。
沉香阁不算大,却清算得清爽高雅。院子里种了几株梅花,着花的时节早就过了,也不知这几株梅花是甚么种类,竟在初春时节开放。
许瑾瑜是小邹氏远亲的姨侄女,跟着母亲兄长来投奔小邹氏。凑趣奉迎小邹氏母女才是正理,恰好许瑾瑜本日当着小邹氏的面戏耍纪妤......实在让人想不通。
纪妧话中有话意味深长,明显是别有所指。
许瑾瑜抿唇轻笑,悄悄拨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