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最后还是拨打了水鸟的电话,一遍,没通,两遍,没通……就是如许打不通的感受在如许的时候比回绝来得更让我难受。
“我?我和舍友去内里集会。如何了?”
“他接了吗……”
“诶,你如何真哭了,喂,我不是我哥啊,没法对于你啊。”
他们谈笑着走出班级,只要小帆落在前面转过甚来不忘保卫委员的职责对我说:“诗蓉啊,后门我已经锁了,等你走了记得前门要锁啊。――诶,你真的没事吗?看起来不太好啊,要不要我留下来……”
“嗯。”
“啊,这么可惜……下次记得预定我。”
我昂首,瞥见小帆背着书包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