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等朱温反应过来,已经跟着崩溃的汴州军跑出了十几丈远。
既然不消死,谁又肯端的去死?
话音刚落,只见朱珍带着数十军卒像一把见到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数万徐州兵竟然有力反对。
汴州军士气崩溃,个个慌不择路,朱温冷喝一声,“退后一步者死!”
这时,不知是哪个喊了一嗓子,道:“南门,快往南门跑!”
汴州军听得主公死了,个个义愤填膺,怒喝一声与徐州兵战在一处。
俄然,只见前面冲出数十辆火车,火势熊熊,挡住了世人来路。
那头戴金盔者恰是朱温!
闻言,葛从周大呼一声,拍马杀将过来。
“末将在!”
朱温仓猝勒转马头,接着火光望去,只见身后兵马近万,带头之人一身金甲,手持阔刀,威风凛冽,不是多日不见的时溥又是谁?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化。
正所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于人?
说罢,手执缰绳,一马抢先向前冲去。
只见朱珍手中大刀就要落下,在此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嗡的一声,一支利箭带着吼怒转眼即至,朱珍心头一凛,身材顺势向后仰倒在马背上,利箭擦着朱珍面门飞过。
对方来势汹汹,见人便杀,徐州兵猝不及防,等回过神来已有一二千人死于当场。
朱温见地不好,喝道:“给我冲!”
朱珍长刀指地,借力向后翻去。
杨晔隔着老远看着这一幕,眼神闪动,也不知在想写甚么。
杨晔只是笑笑,谦让可几句,静观其变。
庞师古皱眉道:“主公未死,去了南门,你我且去救了主公,不然恐怕主公凶多吉少。”
这统统只是杨晔布下的一个局,
葛从周还想要追杀,只见一将拍马拦住了葛从周来路。
朱温心机多么老辣,一眼便知这是时溥设下的计,但此时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刚才那股士气恐怕再也难以凝集,这最后的一丝朝气恐怕值得落在不知何时才气赶到的葛从周、庞师古二人身上了。
汴州军向来军纪严明,朱温是有功便赏,有过必罚,说一不二。
紧接着,一支支利箭如流星划空朝着城下的汴州军射来。
只见时溥一挥手,大喝一声,“给我杀!得朱温首级者赏金万两!”
杨晔看着时溥的身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固然杨晔很想要了时溥的命,但现在却不是时候,时溥另有些用处!
此人神长九尺,虎背熊腰,擅使一对巨斧,那对巨斧各重七八十斤,而这王芳却用的虎虎生风,由此可见一斑。
时溥也喝骂道:“朱温,****也!****尚在,我时或人怎敢西去?”
俄然,只听身后马蹄声声,时溥心中一惊,仓猝向身后看去,只见人影绰绰,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