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在海底。”阿依叹着气道:“海底有海神大人几百年前制作的水晶宫。”
阿依娓娓说道:“这座岛是由秩罗在浑沌中斥地出的,‘沌’化作大地、树木花草;‘混’化成无数飞禽走兽,秩罗便在此……”
“住嘴!”白叟俄然打断阿依,厉声道:“你怎敢直呼海神大人之名?!”
海神大人会如何见怪那是将来的事,现在在他们面前站着的“神”如果发怒,他们都休想活命!
“祭品……”阿依神采哀伤。
大喊大呼的乌恩被两名丁壮人押走了,老族长被两人搀扶着,迟缓的跟在苏小乞与阿依两人的身后。想要获得帮忙,不是等候便能够换来别人的怜悯的。
特别是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跪伏在地,随便几句话便能看出“秩罗”地点那边,不是神莫非还能是凡人?
“曾经的海神大人可不会草菅性命,更不会命塔塔族每半年献上一名少女!
乌恩撇着嘴,不平气道:“我们供奉的是海神大人,他是甚么?”
我不认同!”阿依毫不让步的出言反击,想想之前荏弱的模样,的确判若两人。
“海神大人要我们每半年献上一名****的少女,如果过期,就要……就要用十人抵命,我们……我们……”白叟老泪纵横。
苏小乞抚了抚阿依的后背,“产生了甚么?”
“大人,我的确是塔塔族的族长,但我的名字是图图木木威恩耶吞温威乌温勒布库杜叶里斯。”白叟面露恭敬的再次反复。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一众塔塔人还想不明白,实在让人不知该说甚么才好。
“是我的……我的朋友。”泪水破闸涌出。
苏小乞不答反问道:“你们为甚么供奉秩罗?”
“您是甚么神?”阿依悄悄拉拉苏小乞的袖子,眼中充满猎奇。
苏小乞奥秘一笑,蟹人押着少女是筹办往海里跳的,“秩罗”不是在海里,莫非还能在地上?
闻言,苏小乞眺望“章鱼”头上的神像,这才发明,神像有一条腕足缺失了半截,如果不细看,确切难以发觉。
“乌恩!!”白叟须发怒张的跳起来。
“嗯?”苏小乞神采一冷,令民气惊的气味顷刻发作出来,强大的威压仿佛一座山岳落下,白叟的双膝“咔嚓”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
“好。”苏小乞利落的点头。
阿依的哭声让她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歇息的处所……”阿依泪眼婆娑的望着苏小乞,“要不……去我家吧?”
站起的人不由自主的又跪在地上,无不战战兢兢。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防备,眉心尽是愁苦,见老族长暗中使眼色,人接二连三的跪下,一向目送着苏小乞走到一棵歪脖子树下,这里便是阿依的住处。
一世人走过伸出的腕足,阵势逐步走高,在“章鱼”的眼睛部位,生着近百棵非常粗大的树木。苏小乞也认不出树的种类,只看到每棵树直径丈许,掏空的内部被塔塔人当作了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