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仙重宗在,其他宗门弟子都不肯再插手宗内大比。
虞晚没有硬撑,被濯淮操纵符阵一道传送到了雷绝山宫殿外。
濯淮盯着她黑发间显眼的一缕白,单手按住无辜的小猫,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猫毛。
他瞅了瞅面无神采的沈琼白,摇着头喝下一口茶后,对顾岫道:“事情我已大抵晓得,你把留影石放出来,让诸位都看看。”
在外人面前,他们不计算分歧对外,是顾及剑宗的面子。
剑宗宗主带着王长老坐在盟主部下的左边,仙重宗沈琼白则坐在右边。
......不错,宗内大比曾有过宗主出战的先例。
王长老站在中间,环顾四周同僚们递来抱怨的目光,脸上带着悲忿:
“刘长老,若我没记错,择仙会当天,你还被沈琼白当着各宗长老的面,狠狠抽了一顿。如何,打出豪情了?”
剑宗宗主捂着脑袋:“都闭嘴,此事,听盟主讯断。”
虞晚朝上方恭敬地拱了拱手,而后一屁股坐在顾岫身边。
此次坐位没有按宗内大比的挨次来排。
王长老神采乌青。
“若我没记错,王长老,以王之的资质,是没法爬上擎苍峰顶。念及同门一场,多年来我一向未曾过问,但......此事,是你的不对。”
虞晚点了点头,再度坐下来调息。
顾岫拱手领命,掐了个灵决打在留影石上,顷刻间原模原样的对峙场面闪现在大殿半空中。
虞晚与王师兄对战时,顾岫怕来不及援手,特地跑到传功殿台上,与禁制仅一层之隔,留下的影象非常清楚。
王长老赶紧拱手,语气诚心:“我绝无此意,是......是......我孙子尚且年青,这......年青气盛,口无遮拦了些,还请宗主意谅。”
单手扛着林守月的濯淮:“......盟主已到大乘顶峰,临时没法晋升渡劫,但你能够亲身去问问他。”
剑宗宗主忿忿道。
剑宗宗主脸都黑了,一挥袖子带着长老们前去议事堂,寒声怒斥王长老:“我让你安排人去讲授,你就是这么安排的?”
但瞅见虞晚满脸的面无神采,他冷静收敛了笑意,安静地站起家:“待会儿带上他一道去雷绝山,王长老必定很想他的新弟子。”
但不代表他们都是傻子,都是蠢货,都是一群偏疼的老东西!
但自仙重宗插手会仙联盟,沈琼白强势一一打脸各个宗门的宗主后,端方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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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各个都太能打,一打就是几百年,夺了无数次魁首。
呵呵,现在被诘责就是‘这辈子怕是完了’,在濯淮面前,但是言辞凿凿,说王之幼年有为呢!
王长老理了理方才跪下时弄皱的袖子,淡淡道:
盟主神采阴沉下来,不带任何情感的眸子看向王长老,淡淡道:“我倒是不知,王长老的孙子如此为会仙联盟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