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不舍的放开香口,延著纤细白净的细颈啃吻著一起而下,啃咬并大力吸吮。
闭着眼把脸侧到一边,因惊骇唇瓣颤抖着,“我……我不吃药……”
想到裴颐朵,裴纪廷失了耐烦,一把掐过她的下巴,俊美的脸面无神采,直接将那几颗感冒药和退烧药喂进她的唇里,另一只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低头覆了上去。
把药搁在一边,将被子从她的脸上扯开,阴沉着一张脸,“你顿时起来给我把药吃了,还是要我给你灌才肯吃?”
女人挣扎间在他怀里摇摆磨蹭,他满身的肌肉因强自压抑的情欲而愤起,身上更是汗如雨下,紧紧的将她抵在自已之间,让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柔嫩的腿处正抵著他的炽热。
他每次看她都是这个模样,自从晓得她是害死他mm的凶手,他对统统人都冷酷温淡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就像是着了火,恨不得撕碎她。
凶恶的一起向下,大手紧紧握着身下的腰,几近没法思虑,直到发觉到鼻尖碰触的湿意,他低喘着从抬开端来,凌厉的手劲却还掐着她的腰,节制住她的身材不让她有机遇转动。
以是她只顾盯着这张纸,却瞧都不瞧一眼他给她筹办的药,也底子不顾她身材多难受。
内心还想着她那张又皱又破的小纸条,妄图和别的男人的柔情似水。
地上铺着很厚的地毯,不是很疼,眼眶却俄然通红,死死瞪着裴纪廷,眼底只剩下惶恐……
紧紧贴着她,感受身上的小人儿不稳的喘吸声,捧著俏臀贴著他的身材,磨蹭著两人的贴合处,惹来她慌乱的告饶,“不要……”
几近是前提反射的一把推开男人朝一边躲去。但是刚才僵了太长时候全部腿部都已经麻痹了,身子不稳直接从床上跌下去。
她是痛经罢了,痛过了就畴昔了。
她现在这个模样,俄然就很想撕碎她。
他盯着姜誉西的模样,那张脸上只要顺从和惊骇,身子缩得小小的一团,像个小不幸似的。
她在慌乱中变了神采,扭着头只想摆脱他。
誉西紧抿着唇瓣,只顾盯着地上被男人撕得粉碎的纸片,想都没想推开男人就要下床捡,裴纪廷心一沉,肝火猛的窜起!
紧紧钳住她的手腕,一双幽黑的眼眸像无底深潭,定定看向她,“我叫你先把药吃了!”
被水轻微的呛到,就那么坐在扶着脖子咳嗽了好几声。
欲望已光临爆点,满身的肌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可他俄然笑了,笑声那么冰冷,和他身上的温度截然相反,“姜誉西,你就不值得任何人对你好!你不配!”
裴纪廷内心越来越冷,她有甚么资格想别的男人,从她撞死裴颐朵的那刻,裴颐朵没有的东西,这个女人也不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