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星拦在车子前面,固执的把药塞进车里。
楚暮雪直起了身子,转头望了望。
雨幕中纪流星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宁飞扬,这么下去成心机吗?两年了,就算是我害死了敏心,这两年我该还的也还够了。”
“不敷,就算用你这平生来了偿,都不敷!”
纪流星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下挂着泪珠,仿佛受了天下的委曲和欺侮一样。
眼睛不受节制的瞟向车后座,他只想晓得她还好吗?
“唔-”
每转动一下,都变成了一种致命摩擦,因而她双手撑起他们之间不敷十公分的间隔,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折磨我她就能活过来了吗?折磨我你真的欢愉吗?”
“楚暮雪,你不是一向想让我看着你吗?我现在就看着你,看看你到底能够有多贱!”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窝上,好疼,疼得刹时失语,有力抵挡。
“纪流星,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操心,就算她传染,就算她会死,也和你半毛钱干系都没有!你喜好她,想和她在一起,除非我死,不然你就等下辈子吧!”
随即直接一个虎扑把楚暮雪压在了身下,转动不得。
好久,宁飞扬完事,翻开车门前去驾驶室的时候,瞥见了打着伞站在车子火线的纪流星。
冰冷的气味在她的脸上游窜,第一次他离她这么近,第一次他这么当真的看着她的脸。
他的眼神蓦地森冷,猛地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脑后。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就仿佛顿时要跳出胸口了一样。
“七次,够不敷?他不像你,他在我耳边叫着的是暮雪,暮雪!”
愤怒在心头突然腾起,老公睡老婆莫非不是天经地义吗?
楚暮雪看着他,谨慎翼翼地说着,大气也不敢出。
“当然,折磨你是这宁飞扬此生最大的欢愉,即便我不爱你,我也不会让你获得幸运。说,和纪流星好了吗?好过几次?”
他站在车门前,看着纪流星勾唇不屑一顾的含笑,冷眼如刀。
宁飞扬冷冷的盯着她,深遂的眼神透着一丝精光,那是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感受。
“楚暮雪,纪流星真的就那么好吗?他是如何让你欢愉的,是如许吗?”
楚暮雪话音未落,便被他冰冷如水的双唇直接封住了香唇,他奖惩性吻着,展转几次的咬着她的唇,狠狠的咬着,咸苦的血一下子满盈到了口腔,她挣扎,她冒死的挣扎,但是脑袋被他的死死的扣住,动也不能动。
如果孟敏心不死,她们又该会变成甚么模样?
为甚么她非要弄得本身像是被他强了一样,是不是这世上就只要纪流星才配让看她笑!
她看着他,微张着嘴游移了好久,想解释,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
宁飞扬抬手把药狠狠的扔出了窗外,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缓慢的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