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稠密的头发,干清干净的小脸,不像别的婴儿一样粉嫩粉嫩的,而是带有一点微微的黑红。
刘若男看过以后,大夫就把婴儿抱到中间去过磅,一称,6斤4两。
小家伙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只要核头大小的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举在两边脸侧。身上是刚穿好的系带的薄夏衫,开裆裤下还系着一条从大人的旧裤腿上剪下来做成的尿布,腰间绑了一根橡皮筋用于牢固。
下午2点,婆婆跟着护士到病院专门的婴儿澡间给婴儿沐浴。
刘若男学得很用心。
小家伙哇哇地哭着,小手小脚有力的踢蹬着。
大夫把光溜溜的刚出世的孩子抱到刘若男面前让她看。
公公这才走了。
谁晓得一摸孩子,浑身滚烫,刘若男吓得面庞失容,从速唤醒婆婆。
刘若男含着泪笑了,内心暖暖的,像有甚么东西从心底喷薄而出,详细是甚么又说不出来。
好不轻易打完针,护士又说道:“这三天注射的时候就先不要给孩子喂奶,孩子明天就先给他喂点温开水,明天今后孩子要实在饿了就给他喂点奶粉。有甚么环境你记得随时叫我们。”
谭有福临挂电话又忍不住想要密查儿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