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戚道友但说无妨,若我五行派力所能及,必当大力互助。”五行派掌教薛定笃定道。
女修盈盈拜倒,“小女子秦眉,不晓得友如何称呼?”
秦眉愁眉不展,“我也不晓得。”
到正殿中,秦眉被安排在角落的位置上,陶子恬乘机探出小半颗脑袋,就见首坐上两个男人相谈甚欢,一个年纪颇长,另个还只是青年,倒是青年职位居高,反观那年长之人,言辞间很有些恭维让步之意。
陶子恬鼓动道:“不如我们一同分开,也好相互倚仗?”
闻戚道:“画上这枚碧桃于闻某大有效处,如果五行派有此物消息,将之奉告闻某,闻某必然报以厚酬。”
陶子恬安抚了几句,两人一时都偶然说话,秦眉干脆修练去了,陶子恬看着窗外遥遥天空,暗想郁景容是否会来寻本身。
女修为表诚意,从妖兽上跳了下来,她如此行动实则多余,照那妖兽突然松弛,筋疲力尽的状况,很难再用力追逐陶子恬,不过她此举老是叫陶子恬心机上受用的。
……
她态度风雅,便叫桑怡很不痛快,两人一前一后赶去宗门正殿,虽是同门,却如陌路。
桑怡道:“也没甚么挂记的,就是特地来提示师姐一声。今时分歧昔日,师姐那位护短的师尊已经登仙了,师姐可别犯胡涂,那些历练以后该按师门端方上交的分子,可别遗漏了。”
闻戚暴露对劲之色,取出一卷画轴,当众将画轴翻开,薛定惊奇道:“这……不知闻戚道友是何意?”
薛定道:“必然,必然。”
陶子恬扑通撞上高耸呈现的石头,倒滚十数步,圆滚滚的桃子工致地扭过身来,就瞥见一头形似犀,身覆精密鳞片的妖兽抬高身材,仿佛蓄谋已久,嘴里淌着哈喇子,歹意地盯着他与女修。
陶子恬一凛,他没有健忘当年师尊对于他的警告,加上又见地过修士唯利是图的一面,偏生他此时修为损毁,固然有失颜面,但还是跑为上策。
秦眉回屋里后,拂了拂袖摆,若无其事道:“叫道友看笑话了,就随她去吧,即便修士也难逃存亡循环,且让她放肆好了,待她也落魄的时候……”秦眉咬住嘴唇。
此处已经能瞧见些火食,再走些路程,秦眉进城弥补些轻易耗损的物品,带着陶子恬来到城外东十余里处,那边坐落一个宗门,那宗门比起栖霞派是寒伧很多,倒是秦眉的师门。
秦眉将桃子捧了起来,很有些不测道:“本来道友已经能口出人言了,想必离筑基也不远,无怪行事如此机警。”
刚巧桑怡在此时路过,前次与秦眉争锋相对,这会儿又若无其事,对她甜甜笑道:“师姐,听闻此次上宗门来的是闻师兄,说来也是可惜,闻师兄本来对师姐有些另眼相看,无法师叔与掌教之位失之交臂,本身又已经仙去了,怕是闻师兄又要另作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