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失利以后，她会讨厌我吗？”

但是看着赤霞这类模样，云母那里能不管，她手忙脚乱地从袖子里取脱手帕，笨手笨脚地替赤霞擦眼泪，慌乱道：“对、对不起，师姐……”

说着，他拿起扇子在赤霞额头上悄悄一拍，道：“倒是你，请柬的事考虑清楚了吗？如何，你真要赴阿谁没见过的三公子的约？便是大师兄与紫草仙子成了亲，你也不该如此自暴自弃。”

说完，观云又深深地看了赤霞一眼，然后深呼吸一口，化为原型，用力一抖，振翅而去。

“噢。”

固然平时云母漫步也会路过男弟子的院子，不过还从未出来过，是以一起跟着赤霞师姐走，一边走一边猎奇地四周打量，赤霞倒是熟门熟路，直奔现在观云和单阳居住的屋子，但等真到了门口，她刚伸手要拍门，却又缩了返来，有些怂得抓了抓头发，不安地笑了笑道：“那、阿谁师妹……能不能你来？”

赤霞抿了抿唇，翻了翻她顺手放在桌上的那本请柬，在父母眼中，她年纪已经不小，便是这个东海的龙三公子不可，今后只怕没有人看上她，他们也会亲身替她再找别人。并且虽说还要在师门学习，日日要见面，可她和观云入门的时候实在不短了，师父何时会安排他们出师亦完整未知数，许是再过几年，许就是明日……待到出师以后，她卖力行云降雨，观云则多数会在天庭当差，也不知是否另有见面之日……

“……你感觉我应当去尝尝？”

“有。”

赤霞行动一滞，放在桌上的手亦是微微一僵。

这一日的讲课结束，待回到两人的房间内，赤霞惊奇隧道。

云母先是点头，然后又歪了歪脑袋，奇特地问道：“……诚恳？”

“嗯。”

“应、该当不会？你又没有做甚么无礼的事……”

“听师父说，师兄的神采不大好，万一病得严峻……”

云母眨了眨眼睛，她实在也很体贴赤霞的状况，忙点头：“那……那好。”

观云苦笑了一下，缓缓地看向她，目光灼灼。

赤霞忙接口道：“观云，是我和……”

赤霞笑嘻嘻地直接拿袖子擦眼睛，只是泪水流得太多，擦也擦不洁净。

看着云母的神情，赤霞不美意义地摸了摸后脑勺。

幸亏云母也没有过分纠结这个题目，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便担忧地看向赤霞，谨慎翼翼地出主张道：“师姐，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师兄？”

“啊……这个。”观云眼神一暗，自嘲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有表情不好，且刚巧有些事想考虑清楚罢了。”

回到房内，云母已经换了狐形，正坐在赤霞的桌子上，感到有迷惑的时候就眨巴眼睛，耳朵一抖一抖的，看着风趣得很，赤霞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