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沐春光_20敢,不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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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被烧了,没家了。得,带你去开房吧。”盘算主张的聂文轩背起颜珏,大步朝比来的那家四星旅店走。

妖孽的话直接被颜珏疏忽,她端着盛有玄色液体的矮方玻璃杯向后一靠,脸马上被酒吧暗色的光影淹没。冰块在那杯叫“沉湎爱人”的鸡尾酒里碰撞响了会儿,垂垂暴露到液体内里,颜珏咽下在口腔冰冷几秒的酒,幽幽地说,“我们是和平分离。”

颜珏身上一抖,还铮哥呢,那调子她如何听如何感觉是85版红楼梦里太太蜜斯们叫小厮的架式――甄哥儿。她眼一垂,拉着厉铮的手往回缩了缩,正牌大蜜斯已经起死复生、荣归故里,她这个后备军大丫头是不是就要就此下岗了。一想到这儿,颜珏自嘲一笑,不是她对他们的爱不自傲,是某个男人的手现在已经抖的不可。

“有甚么大不了,在酒吧街皮相好的男人五张粉老头跟着姐选!”大学期间和文景开打趣的陈年旧话被颜珏翻滚出来,放在今时廖做安抚。她踩着脚上的五公分,一起下楼走到小区院子里,黑压压的四周,她单独站在北风瑟瑟里,脚疼。

站在大门前,颜珏手握着门把手,迟迟没开门,却也没转头看,呼吸下那房间最后的味道,她开门走出去。

聂文轩方才结束他在欧洲大陆的采风返来,三十多小时的飞机观光后,这位胡茬都冒出来的肮脏拍照师拿起果盘里的牙签,夸大的比量在眼皮前,“我这双困到昏黄的双眼看到了甚么,哀伤,一个属于文艺女青年的哀伤……青年,我才晓得你恋了,咋这么快就失恋了?”

街灯摇摆,淡黄的光被灯罩集合,秋凉中鄙人方丁点大地区里瑟瑟发着抖。妖孽背着颜珏低头走着,影子在他身后拖的老长,不时被风吹成各种扭曲。他步子很稳,惊骇再像方才那样摔了,脸上有些疼,他方才摸过,是□草割出了血,“这要割的是你的脸,你不得说我害你毁容,然后要我卖力一辈子啊。”

她摇点头,哈腰捡电话。

“行了,厉夫人,人给你送到了,我也功成身退了。”颜珏完整放□上的拘束,回身时还用心甩下袖子,她感觉那样的她像女地痞。可这么做,她内心说不出痛快。

接下去的更新都在早八点,如果八点没更新就是私语没写好。

玄月末,草地枯荣瓜代时,干干的草刺锋利的扎在聂文轩脸上,男人疼的只想哇哇叫喊。他拱拱屁股,发明颜珏竟还安然趴在他背上。

那首歌颂的真没错,花不诱大家先迷,酒不醉大家自醉。酒精实在真没那么大的力量,让人堕入醉梦的向来是一段心伤。

哥哥对梅艳芳说的话,他也对她说过,只不过当年的话被光阴层层覆盖,蒙了尘,盖上土,少年心中曾经的倾慕也因为早退那一步剖明,终究只能成为一朵风干玫瑰,吊挂空室。或许只要看到玫瑰叶残存的那一点色彩,少年当时的表情可寻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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