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率性,红花油有没有?”
“嗯,不过我要先洗个澡,吃完饭后您在客堂略微等我一下好吗?因为做饭身上有油烟味,就如许上课太失礼了。”
“真的,很痛,摸摸。”顾清琉抓着他的手,“摸摸就好了。”
“还……还好。”苏浅有些生硬地枕在他胸口,恐怕压到被本身打的处所,终究还是说道,“让我看看,刚才那一下撞得挺重的,得擦点药才行。”
“甚么?”苏浅眨了眨眼,然后就被一把拉了畴昔压到身下,顾清琉顺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管软膏塞到他手里,“要抹抹这个。”
“要死啊,讨厌!”苏浅愤恚地在他胸口锤了一拳,把光滑剂丢到一边,“不管你了。”
“没事,怪我没有提早跟你说吓到你了。”顾清琉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明天乖不乖?”
这些菜留到明天味道必定没有明天好了,丢掉又太华侈,苏浅实在舍不得,只好给左恩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起用饭,顺道就留在这边上课了。
“顾总还没返来吗?”左恩换好鞋,问到。
苏浅拍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端庄道:“还是擦点药吧,你看都红了,药箱在哪?有没有活血化瘀的药油,我帮你抹点,不然明天该青了。”
苏浅脸上红了红,转移了话题:“我给您盛饭吧?”
“……真的?”苏浅半信半疑地往他半裸的胸口看了一眼,“刚才打到了吗?我没用多少力啊。”
“青就青了,我讨厌那味道。”
夜里左恩分开后苏浅又练了一会儿琴,直到眼睛酸得受不了才去睡觉。半夜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蓦地展开了眼睛却被人从身后抱到了怀里:“谁?”苏浅吓得大呼一声,用力挣开,情急之动手肘重重撞到身后之人身上,然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是非常熟谙的声音:“是我,别怕。”
“顾……顾总?”苏浅抱着被子站在床边惊魂不决。
现在那道经心筹办的酸菜鱼,在厨房的灶台上用文火渐渐烹调,令人垂涎的香气飘了满屋子都是,估计完成的时候恰是那人放工到家的时候,只可惜明天倒是无人享用了。
“如何会,你们太客气了。”
“我又不是小baby,为甚么要问这类题目?”苏浅抱着他的腰,头歪在他肩上斜着眼睛看他,那副姿势如何看都像是在撒娇,顾清琉心底软成一片,连目光都不自发变得温和了些,低头在他微微撅起的嘴上亲了一口,“这里都能够挂油瓶了,还说不是小baby?如何,一个早晨不返来就不欢畅啦?”
*获得满足后,顾清琉感受体内暴躁的野兽终究温馨了下来,暴躁的内心回归平和。低头看着身下已然被折腾得昏睡畴昔的小孩,一张小脸湿漉漉的,抿着嘴,皱着鼻子,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楚楚不幸又分外动听。顾清琉心底软成一片,忍不住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在他脸上啄吻,喃喃自语道:“不能怪我,这是你该赔偿我的,晓得我为你做了甚么傻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