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棋子,若放在合适的处所,也能有大用处――
“本日是被皇后娘娘留下用膳了?”镇国公在椅中坐下,望着施礼的少女笑着问道。
她还需借此,让祖父心中时候保持警省。
许明意坐下后,简朴扼要地将事情申明。
此次一同进京的另有湘王世子。
许明时适时隧道:“我另有事,就先归去了。”
“朱叔请说。”
“孙女决不会听错。且太子吃惊之态,断不似、也没有事理作伪。”
“太子昏黄中所言,是认定皇上是因荣贵妃有孕之事,才将他视作了未出世皇子的绊脚石。”许明意道:“但这只是一个孩子听到了一些不知真假的传言以后,生出的设法,并经不起细心考虑。”
“不错。”
至于为何说是攀附,而非效力――占潜一个芝麻大点儿的小官,夏廷贞堂堂内阁首辅岂能看得上眼?
“可皇上为何独独要对敬王动手?”她不解地问道:“先帝有四子,皇上为宗子,上面三位王爷,唯独敬王是其一母同胞的亲弟。”
许明意点头,道:“祖父,我有要紧的话要同您讲。”
许明意听出他话中之意,却并不附和。
她能够将此事瞒着任何人,却断不能连同祖父也一并瞒住。
敬王府的悲剧,她上一世是亲目睹证过的。
而上一世,镇国公府轰然倒下以后,占云竹一起平步青云,迎娶夏廷贞幺女夏曦为妻,可谓风景至极。
朱秀微一点头,却未言语。
“若当真是皇上设想了这统统,那么他的目标,只能是敬王世子。”镇国公眸光微沉:“切当来讲,是敬王。”
可夏廷贞不将那些人看进眼中,不过乎只要一个启事――对他没有甚么值得一提的用处。
如当代人皆知,燕王至今无子。
占家与镇国公府走得颇近,其子占云竹同她青梅竹马,更是自幼被她二叔收作弟子。
但是,由她本日在东宫中所闻之事来看,仿佛也不难猜想了。
或是思及旧事,镇国公的目光逐步有些悠远。
“女人。”朱秀来到姐弟二人面前,微微垂首施礼:“公子。”
镇国公此时正筹算歇午觉,听闻孙女来了,忙去了外堂中。
直至此时,她几近已经能够鉴定夏廷贞同上一世他们镇国公府被构陷之事难脱干系。
镇国公皱眉沉默了半晌。
又叮咛秦五在内里守好四下。
出于谨言,他常日里从不与人谈这些,便是亲生儿子也不例外,但本日既同孙女说到了此处,且将此事细心剖一剖便是。
皇上确切不成能因为一个未出世,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而对太子下死手。
她不感觉这是偶尔。
许明意有些不测。
许明意交代了朱秀一些话以后,径直去了镇国公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