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一夜的皮夹克也被惨叫吵醒,他抓着睡得乱蓬蓬的头发,嘀咕着抱怨,“明天早晨做了一早晨的梦,不晓得为甚么总能梦见沈阡你在和一只八爪章鱼开越野车......”
“去塔楼图书室。”
假装成项圈的触肢在沈阡的脖颈写下两个字,而后触肢尖尖碰了碰他微肿晶莹的唇,小小的吸盘“啾”地啜了一口。
绕在他脖颈上的触肢蹭了蹭他的侧脸,接着触肢尖尖指了指声音传来的方向。
两个女生终究勉强沉着下来,此中一个留着卷发的女生不平气地撇了撇嘴,“明显是你承诺过我姐,要庇护好我们的。”
直发女生短促地吸了一口气,几近要昏迷畴昔。
而他又是那么标致精美,小巧敬爱,像上帝最对劲的造物,像全天下艺术家穷极统统设想描画出的珍宝,底子不会有人舍得让他遭到哪怕灰尘一样微不敷道的委曲。
“啊!!!”
沈阡下认识红了脸,他有些慌乱地转移话题,“我们去看看隔壁产生了甚么吧......”说着,他抬手拉开房门。
“啊——”另两个女生的尖叫还没完整收回,已经被工装女玩家一手一个死死捂住了嘴巴。
一夜好眠。
【这个项目我投了!】
“好疼,要揉揉。”玩偶棉花小手悄悄揉着本身的鼻尖,软着稚嫩的嗓音开口。
“晚安。”
【我VIP我有甚么不能看的?!】
沈阡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筹办做甚么?”床单被弄得湿漉漉的,重新穿好衣服的沈阡怀中抱着那根肉粉色的触肢,尽力平复焦短促的呼吸。
沈阡:“......”
感受着掌心的痒意,沈阡用力咬住了内侧的唇肉,忍住了想大口喘气的打动。
女童嘻嘻的笑声更近了,仿佛贴在三人的耳边一声声笑着。
那条触肢紧紧缠绕着他的手指,又含在他的口腔中,被他的津/液感染得湿哒哒的。
***
恰是阿谁白裙后代玩家。
而后触肢游走,手镯普通缠在沈阡的手腕上,微微施力,监禁着沈阡摊开掌心。
连呼吸死死屏住,仿佛在拥抱世上最宝贵也最易碎的珍宝。
“咯咯,大姐姐在和我玩儿踢球游戏吗?”嘻嘻笑着的女童声在走廊绝顶再一次响起。
【是触手怪不是八爪章鱼啊喂!】
【笑死,真·开车。】
“别......”沈阡收回一声惊喘。
黑屏很久才重见天日的直播间观众们:【......】
【说真的,想把这两位关起来演那啥给我看。】
他仿佛吸吮手指的婴儿一样“吸吮”着本身的手指,手指与口腔之间却隔着一条属于顾江野的触肢。
工装女玩家狠狠咂了一下舌,目睹另两个女玩家也被吓得尖叫不止,干脆一步迈到两人身前,一脚将那颗人头踢开了。
凌晨,沈阡被隔壁房间的一声惨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