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那样的窝囊废，如何会生出如许的儿子出来？

挡在顾如玖前面的顾存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妹纸，你再说下去，瑞王就要气死了。

顾存璟干咳一声：“皇后娘娘，您谨慎台阶，别摔着了。”

“这个妇人有个姐姐，曾接受过李光吉的恩德，”提到李光吉，晋鞅面色有些冷，“厥后她的姐姐失落了。”

大抵是晋鞅也认识到客岁的大行动把很多朝臣给吓住了，以是他特地在泰和别宫设百花宴，让大师放松一下精力。

听到忠王的话，瑞王嗤笑了一声，然后看向晋鞅道：“本王即便是输了，也要输个明白，这些卫兵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嗖！”一支箭穿过他的双腿，他只感觉膝盖一痛，人便摔到在地。

众大臣看着瑞王的双腿满脸惊奇，本来瑞王竟会走路？

“开口！”瑞王沉下脸，满眼杀意。腿疾一向是他的逆鳞，现在他好不轻易能站起来，却被顾如玖出演讽刺，如何能不气急废弛。

顾如玖茫然的看着哭得毫无形象的李怀谷，她影象里的李怀谷向来都是自傲傲然的，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模样。现在的他哭得像个小孩，她才恍然回神，便是惊才绝艳的李公子，也只是一个浅显人罢了。

骂她是祸国妖后，她就要让他憋屈一辈子！

她俄然想到了一个小道动静，据传客岁的时候，李光吉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极受他宠嬖，乃至开脸纳为妾侍，常常陪侍在他身边。

“您为甚么要这么做？”李怀谷擦着吴氏嘴边的血，但是血越擦越多，多到染红了他的手。

“你偏宠皇后，让妖后祸国，打压忠良以后，心狠手辣屡施暴刑，实在不堪为帝，”瑞王痛心疾首道，“还请陛下写罪己诏，废妖后，以正朝纲。”

“母亲！”

“能走两步路就叫治好，”顾如玖嘲笑着大声道，“那我们这些人就是健步如飞。”

“孩儿记得。”李怀谷眼眶发红，声音沙哑，“傲不生长，欲不成纵，乐不成极，志不成满。”

站在朱雀门外，李怀谷沉默的看着紫宸殿的方向，直到太阳垂垂高升，他才回身筹办分开。

“黄毛小儿何必假作好人，”瑞王撑着轮椅的扶手，缓缓的站了起来，“本王本日，就是来清君侧的，还请皇上不要保护这个妖后。”

“天底下伉俪同住一室方为正道，朕与皇后为何不能共住？”晋鞅冷眼看向瑞王，“皇叔本日酒喝多了，朕不究查你失态之言，你退下吧。”

晋鞅笑了笑，从身后抱住她，低声问道：“哪位前人如此有见地？”

他等了半晌，却没有任何动静，他转头看去，身后的那些卫兵仍旧稳稳的站着，仿若雕塑。

瑞王讽刺的看了张仲瀚一样，然后看向顾如玖道：“你身为皇后，却久居紫宸殿，这莫非是为后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