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眯着眼,泰然自如地盯着她夸姣的身材,而身材里那股男人最原始的**正在蠢蠢欲动……
他发笑,鼻尖悄悄磨蹭她的鼻尖,“前次你不是说要适应适应,今儿如何着,这么急?”
他一声令下后,米若反倒局促地站在原处不知所措。到底还是个处子,她底子不晓得该如何动手。
她指的是母亲的性命……
米若想来,感觉厉焱八成是在折磨着她好玩。以是,她耐着性子提示道:“我觉得你带我来,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蓦地,他淡声道:“开端吧。”
路上担搁了太久,估摸着时候已白白华侈掉了半个多小时。米若担忧母亲,不假思考就急仓促地进了浴室,拿水随便冲了一下身子,也懒得擦洁净,顺手捞起一件浴袍罩在身上。
但事到现在,已容不得她畏缩。
“哦,你喜好直接点儿的?”他轻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扳返来,逼她与本身对视,“可如何办呢,我就是喜好渐渐来,如许不是更刺激吗?”
厉焱看着她模糊暴露的一侧锁骨,文雅地浅抿了一口红酒,慢悠悠地把酒杯安排在一旁的茶几上,再回顾时大掌伸出。米若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回过神来时,已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厉焱垂眼,苗条的指尖悄悄一拉,米若还没细想,身上的浴袍便往两侧滑开,暴露柔滑水润的身子。
出来的时候,厉焱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单独饮着一杯红酒,满室响彻着极具传染力的音乐,连最纤细的音色都能充分开释的声音,震惊得米若的心弦不住发颤。
男人的脸几近是紧贴着她的脸颊,炽热的视野攫住米若模糊透露在外的乌黑肩头不放,稠密的睫毛近在天涯,“给我跳支舞。”
她的线条格外温和,肤色格外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明灭着白莹莹的光芒。她的胸形很好,是那种不成多得的竹笋尖形,尖尖的粉点向上挺翘着。而那两颗嫣红的小点,如同漫天白雪中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耸峙在暖融融的灯光下。
继而,又有些窝火。
米若咬牙,暗中骂他禽兽。
咬了咬唇,她往厉焱跟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解开系在睡袍腰间的带子……行动到一半儿,手却顿住。
这才重视到室内的音乐声,他放的碟片是Polina Semionova的Demo,作为当代舞的配乐的确是无可抉剔。可题目是,他如何会懂?莫非是里手?
等等,她内里是空档,这一脱不就即是全-裸?何况,让她主动,该如何做?
米若惊诧,他要她跳舞?
从未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过,这一刻,米若还是游移了。
带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办事儿吗?他到底想要干甚么?就不能快点儿?还是说,他压根儿是在抨击她,以是耍着她玩?!这前前后后已经担搁了太多时候,也不晓得母亲现在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