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顿以后,行动停下,眼底的狠戾再不藏着,手里的水壶“哐当”落下,短小的刀片终究见了明光。
后背上的伤不要命,但是疼啊。
说话的男人,一身剪裁利落的红色西装,两手懒洋洋的放进西裤口袋,唇间一根燃着的雪茄,袅袅青烟升腾而起,恍惚他漂亮的面庞,滚滚杀气却无形有质般穿透烟雾,把他的身子戳得千疮百孔。
崔承川拿掉唇间的雪茄,缓缓吐了个烟圈,“对,中文名崔承川,外号德姆维尔的忠犬,无前提为他们家做任何事,忠心不二的狗腿一枚。”
那一柄小刀,不过是女性常用的刮眉刀,再稀松平常不过,却几乎要了一小我的命。
一拉起,有“叮”的脆响,和淅淅沥沥的血花飘落。未几,却淋得那女警肝胆俱颤。
“本家……就你也敢和小胡蝶谈本家?”
可见他利落归利落,话还是没少说。只不过,被他措置过的人再也没有传出这些的机遇!
漫不经心的调调,却透着无尽的不屑,从骨子里鄙夷他这小我。
这个天下上,总有些蝼蚁,会为些藐小的来由头破血流,或生或死。
但是……
乔长洲没回家,直接把车开到机场,从后备箱里拎出早就筹办好的行李箱,施施然去换票。
“传闻满嘴放炮的人会烂舌头。”他垂下眼,看着下巴被卸掉的刹时,疼得面孔惨白的乔长洲,抬脚一踹,踢上他不算刻薄的肩,“归正迟早会烂,那长痛不如短痛,我就费点力量,先帮你把隐患挖了……”
反应真快,一个字就能听出不对!
那点雪亮的刀光,在乔唯欢乌黑的眸底一闪而过,跟着森然地划向她纤细的脖颈!
非支流从裙子上撕下一块布包在手上,谨慎翼翼的拿起那枚刀片,飞奔到铁栏那边,不住的挥手,五彩斑斓的布条高低飞舞,搭配她超脱的红发,画面太美。
乔长洲瞳孔一缩,那张假面具却端了起来,笑意斯文的说:“你是……莫里斯先生?”
崔承川的手指在几把刀的上空盘桓,终究拿起一把长而尖细的刀,用红色的绸布迟缓的擦拭刀身。
“就阿谁谁,前天出去的,看着挺阴沉阿谁!她是不要命啦,妒忌明天那小女人的仙颜,非要划人家的脸!”
一滴盗汗沿着额角落下,乔长洲的心完整沉了下去。
非支流手舞足蹈的讲授一番,转头去找乔唯欢的影子,“幸亏小女人跑得快,不然现在――”
角落里的乔唯欢竭力睁着眼,收回一声衰弱的呼救。
也不晓得她如何会有那么大力量,两手按住女人的肩膀,一掰,女人的两条胳膊直接脱臼。
没机遇了……
“谁这么吵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