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见此,脸上惭愧的发热不止。
刘和走上前几步,一身盔甲哗啦啦作响。
等毁灭了这五千人,鲜卑骑军便只剩下一万,与之比拟,再没有兵力差异。是时,便是硬碰硬,也不怕他鲜卑如何猖獗。
“如何,老弟还要治我获咎咯?”
“想来鲜卑主帅该当是个不知变通的木头才对。”颜良笑道:“制定了一个战略,便照此猛攻猛打,完整不知机变,榆木脑袋!”
“莫非是第二波族人来啦?”
“真他娘倒霉!”鲜卑将领一脸愁闷:“这汉军安营太快了吧?不可,得归去奉告将军,谨慎为妙。”
颜良粗暴的面上,笑容朴拙。
疆场都来不及清算,因为标兵禀报,鲜卑大营正在整军。
徐、颜二人一惊,松开手中兵刃,只把一双眼睛紧盯对方,却仍旧不相让。
徐晃一紧手中大斧,立即进入了战役状况。
二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技艺高强,又都得刘渊看重,都不想在麾下兵士面前丢了面皮,以是才闹到这个境地。
四千人狼狈不堪,骂骂咧咧的打马往回走,眼看又要颠末第一队的埋骨之地。
徐晃闻言,送了耸肩,道:“谁让主公早就命令,军中不得喝酒呢?连张飞那酒鬼,都不敢呢!”
“二位将军,敌军就要达到,二位将军是全军主帅,岂能在此危急关头不思杀敌,反而负气,不智也!”
徐晃一听,先是大喜,接着便皱起了眉头。
大胡子听了,临时放下了心中不安,看着油灯等候起来。
深呼一口气,徐晃望了望远处的暗中,仿佛听到了第二波鲜卑人行未到临,当即命令打扫疆场,挖坑埋尸,挖沙土袒护血腥。
正此时,不远处俄然传来隆隆的马蹄声,让这领军将领俄然一愣。
“以是,”徐晃低着头,沉声道:“以是我让你呆在那边,只等鲜卑大营民气浮动之际,敏捷反击,步骑相合,将之灭杀在彼处。”
鲜卑人经此一击,立即大乱。
为何皱眉?
大胡子想起手中仅剩的一万雄师,口中一滞,发不出狠话了。
“鲜卑人都是骑军,整整一万。没有步军管束,我空有一万马队,却也不能将之尽数毁灭,可惜,可惜。”
“打吧。”徐晃兴趣缺缺。
“将军不必焦炙,”亲卫闻言安抚道:“汉军虽不是草包,却也不能何如将我鲜卑铁骑。”
并且此次丧失更重。因为第一波拜别的空当,营地里的兵士又在防备工事以外敏捷挖了很多陷马坑,做了些许拒马,如此,这波马队比之前一波更惨,死伤竟然上千。
黑暗中。
鲜卑人俄然反应过来,不是族人,而是狡猾的汉军,但是此时已晚,汉军在刘和的带领下只一个急冲锋,便将四千多鲜卑人拦腰截断,首尾不能相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