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就事论事,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主持庆典,这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孩童就必然是太守门徒?”
“我乃太守府幕僚祢衡是也!”
陆康将这统统看在眼里,他只能微微点头,本来他是非常看好高云这个小门徒的,乃至方才他都能从郝昭的身上看出一点高云安闲不迫的身影,但是从郝昭气愤的那一刻,他已经有些绝望了。
祢衡气势高涨,张从天然弱了几分,其一是因为祢衡的拘束技术已经策动,其二也确切如祢衡所说一样,女子不能主持庆典确切只是认识,要说礼法束缚,汉朝真的并未记录。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郝伯道乃高太守之弟子,袁世子亦可作证!我纵观大汉礼数又可有一条写过女人不能主持庆典?”
“元日庆典,怎容小人猖獗?”
典韦的粗嗓门的确就是高云步队里的标记,守城的兵士天然也是出自高云的步队里的,那校尉被典韦一喝,浑身一个踉跄,好不轻易扶稳了头盔,才看清楚了那为首之人的模样。
“太守常与我言,对君子需行君子之礼,对小人则无需礼数,不知你这猪狗校尉是小人还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