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苏郎竟然晓得我父母的事,还说救下了我的父母,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各种疑点,缭绕在貂蝉的心头,让她踌躇不决。
“长安城鱼龙稠浊,不免有奸人反叛,速调人马往西院灭火,休得生出甚么大乱子来。”王允拂手喝道。
那些婢女被他吓的一声尖叫,一哄而散,那里还敢进前一步。
貂禅娇躯倒是一震,心中更是深深震惊,眼眸中涌起惶恐之色,蓦地回身,看着苏哲拜别的背影,心中思潮翻滚。
“府中肇事,让子明你见笑了,本公就不送了,子明请自便。”王允也不挽留,出了这等不测,他也没表情再看貂禅的狐媚之术。
貂蝉思路翻转如潮,背齿紧咬着朱唇,眼神窜改不竭,纠结着要不要依苏哲所说的去做。
“子丰,我们走。”苏哲拍了拍驾车的周仓,又向门内的胡车儿喝道:“车儿,别调戏人家女人了,从速回馆驿告诉小小,叫她不必等我们,直接去城外汇合。”
心念已决,貂蝉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来,向着东院方向走去。
“苏郎慢走。”貂蝉停下了舞步,也只能福身送别。
就在她们愣怔的一刹时,那黑衣人已从内把偏门翻开,一辆马辆透过门洞,映入了视线。
“这个苏哲确切是个短长人物,本公先前是有些藐视了他。”
有人放火?
貂蝉柔躯又是一震,蓦地惊悟,本来苏哲叫她绕往东门,竟是要趁着府中混乱之际,破门而入,把她从司徒府救出去。
三名守门家兵吓了一跳,见有人突入,本能的就想抄家伙,手尚未摸到刀柄之时,那突入的黑衣人,便如疾风普通,撞到了他们的身前。
说罢,苏哲放下了车帘,周仓一扬马鞭,赶着马车飞奔而去。
蓦地间,她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苏哲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