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快快请起,陆某何德何能……”
但见火线门楼矗立,匾额庞大,上书一个陈字。
陆远微微动容,乐呵呵道:“我如果连一个陈家都不敢去,还如何和各路诸侯共商大事,谈甚么将来大业!”
他随即将活字印刷术详细先容一遍,并未藏私。
陆远微微眯眼,不得不说,单单是这份迎客规格,就让他非常受用。
而陆远需求在颍川建立他新的补给基地,此事也不容担搁。
他一起被各世家喊打喊杀,不管真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礼遇!
“将军感觉,从古至今,有豪门士子吗!”
陆远环顾两侧婢女,乐呵呵道:“皖城没有婢女,这等让妙龄女子以媚取人的盛景,陆某在乔家见过,以后乔家就许了婢女自在,也曾在鲁家见过,以后鲁家就被灭门了!”
陆远仓猝上马扶起陈群,心头微微迷惑,冷眼遭多了,现在报酬,既让他受宠若惊,又不由让他狐疑起来,不知对方为何如此。
他亲身带路,边走边道:“想必将军有很多迷惑吧,请进客室,陈某自当为将军解惑!”
陆远一怔,竟然售价一贯,把代价翻了百倍,买卖人公然心黑!
“胡说八道,谁是狼!”
他不由看了看陈群,摸索道:“陈兄是要买纸?”
这不是那种夺一城一域的谋士,也不是能冲锋陷阵的虎将,而是能够定端方,掌标准,大纲挈领的大才。
他不由重新核阅陈群,这个一举颠覆了举孝廉轨制的人,格式胸怀公然不一样!
陆远微微思考,这倒是真相。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奋发精力道:“将军能让皖城百姓大家有饭吃,有衣穿,陈某也想让故乡后辈大家有书读,守律法,知礼节!”
“陆某不通文墨,此情此景,还请陈兄解惑!”
周瑜,周仓,陆逊都是神采紧绷,谨慎防备。
皖城能够拔除婢女奴籍,是因为能让女子自食其力,而颍川明显不具有这份前提。
陈群神采飞扬,大袖一挥,豪放笑道:“将军,诸位懦夫,请!”
当下乱世,颍川身处四战之地,荀彧都带着族人拜别了,他能去皖城,刚好能够给家属留个退路。
陈群还是目光热切:“将军是行伍杀伐之人,还请直言相告,只要陈家付得起代价,必不敢有任何推委!”
“将军,你将此事奉告,需求陈家做甚么!”
陈群轻声感慨:“陈某看着报纸上的皖城风景,也曾想还府上婢女自在,但这些女子无依无靠,赶走她们,她们还哪有活路!”
一行人跟着浩繁士子,直奔陈府。
“将军何必恐吓陈某,雄师进城秋毫无犯,便可见将军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