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城不需求县令!”
小乔看着陆远神采自如,指导江山,忍不住感慨:“你胸藏沟壑,推断民气,许先生对你的评价公然没错……”
“兄弟们如何样,有没有受伤?”
典韦嘿嘿一笑:“公子放心,周晖身受重伤,三两年都别想规复,周家财帛一空,只可惜那些粮草我们没法带走!”
小乔咬了咬嘴唇,盯着陆远神采,明眸明灭:“是我爹爹请许先生评价你的,你不会心存痛恨,去抨击许先生吧……”
典韦正等在县衙门口,抻着脖子张望,见到陆远,当即闷声开口:“公子!”
陆远明显没有赏识星空的雅兴,但他见小乔沉醉,也装模作样地迷醉起来。
小乔眼中暴露痴迷神采,轻声赞叹:“这么美的乐府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何感受意犹未尽呢,是不是前面另有?”
“你敢!”
陆远面不改色,闲庭信步回了屋子,才自顾自嘀咕。
陆远随便笑笑:“放心吧,周晖是聪明人,会主动分开!”
“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陆远看着怀中才子,手掌滑落,在那挺翘丰腴处悄悄拍了下,笑眯眯道:“幸亏你到家了,不然我就吃了你,等我下次偷着来吃你!”
陆远决然否定,缓缓吟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虎卧山丘……闲时闭眼假寐,谋算民气,睁眼便要吃人,恶相毕露!”
陆远笑了起来:“要不是为了你名声,我何必特地送你返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俄然感到一阵凉意袭来,发明陆远已经放开了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空荡荡的感受。
“你竟敢摸索我!”
“虎卧山丘,闲时闭眼假寐,谋算民气,睁眼便要吃人,恶相毕露……你大爷的!”
“不是,与她无关!”
典韦呆住了,他受陆康所托庇护陆远,是为报拯救之恩。
他猛地一勒马缰,战马顿时“希律律”嘶鸣一声,前蹄高低垂起,好像站起来普通。
“说我义薄云天,豪气干云!”
陆远怔了怔:“许先生评价我了?”
陆远微微摆手:“你安排人回趟舒县,奉告我祖父,许劭那月旦评又开张了,让我祖父敲打敲打他,别胡说八道,坏我名声!”
她出身世家,对世家的颜面最是体味,如果是在周府打一场,那最多只是两个家属小辈的打斗,可如果将周家抄了,那就是明着打周家的脸!
典韦讷讷点头,明显没想通为甚么要把事情传出去……
陆远思考一下:“把财帛分了,兄弟们每人二十贯,乔家人与我们一样,剩下的多买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月华如水,星光灿烂。
他游移一下,迷惑问道:“公子,我们为何不直接将周家灭了,我们有军弩,杀他们轻而易举,留下这群人,毕竟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