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谬赞了,我只是同师父有缘,他才收了我。”被他如许一夸,木柯本来想说‘感谢’,细心一想,前人还是喜好谦善之人的。
洗了手,戴上手套,换上白大褂,又拿了和华佗方才缝好的口罩,木柯内心一阵揪疼。如果师父在就好了,这些在他眼里,就是感冒,吃个药的事儿。
“这些口罩都带上,今后给他们治病,手套口罩必然要带,再命人按着模样多做些,然后装篮子里扔出去,用完后不能洗濯,直接烧掉。”木柯一一叮咛。
其他医官看他也确诊为瘟疫,脸上暴露焦心之色。
“都干甚么呢,还不离远些。”韩璐将他们分开,责备着,“都警告过你们多少次了,站远些,如何就听不懂。”
“鄙人之前见过华佗先生的一王谢徒,也是医术了得,传闻投了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