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卞喜一点头“左兄可要记着,半夜脱手,你我同时强攻刘备军,如此必大破之,再……”
“住嘴!”卞喜厉声喝道。
“啊,彭将军做了甚么事?”
左髭丈八一抱拳“卞帅,左某去也。”
俄然一人飞奔入府,边走边大声喝道“卞兄,那彭羽如此托大,清楚是瞧不起你我兄弟,左某欲领军出战,将此子拿下,卞兄,你觉得如何?”
郭嘉看着彭羽满脸担忧,挤眉弄眼笑道“将军何必多虑,连日来,我等早已做好各种筹办,而黄巾无不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将军放心,黄巾欲行之事,必不出嘉所料,将军只需等其军前去中牟劫营劫粮就是了。”
“甚么这啊那的,彭将军大旗插上,就没人敢来,何况彭将军还每日在营外四周转悠,这彭将军不打上门去,就算这陈留贼兵的造化,那里还敢出来?”
“报卞帅,标兵来报。”
丁伯长斜眼看着陈留城门,再看了这兵丁一眼,满脸不屑道“小子,濮阳被黄巾围攻之时,老子恰好跟在彭将军身后,彭将军看着城下数万黄巾军,就做了一件事,这数万黄巾贼掉头就跑,甚么兵器辎重丢的满地都是呢。”
卞喜皱眉道“左兄莫急,彭羽行军,狡计多端,我等出征恐又中其计,我等出征毫不能攻打彭羽部!”
刘备皱眉道“三弟如果怕苦,何不早去安息便是,埋伏之事自有我和云长来办。”
一兵丁看着陈留城上,暗中吞了口口水“丁伯长,你说这陈留的贼兵会不会来偷袭?”
卞喜看着左髭丈八皱眉,想说些甚么终究未曾说出口,抱拳道“左兄,保重!”
张飞声音仿佛非常降落“是,大哥”
固然夜深人静,最易被敌军偷袭,要晓得凡是行军安营皆要包管灯火透亮,以防敌军夜袭,可彭羽大营仿佛极其轻敌,只要大营外几处留有明火,军帐之间倒是无半点亮光。
“是,是。”
卞喜看着左髭丈八越行越远,转头看着本身的步队,右手一挥,一只与左髭丈八人数相称的步队也今后地出门而去。
对话的两人当然是彭羽与郭嘉了。
“卞兄!我等陈留雄师八万不足,那彭羽不过三万余人,且此人觉得我等毫不出战,以是才会如此托大,竟然每日都躲在营帐当中,卞兄,左某欲要手刃此子,为我大帅报仇!”
“啊,是是。”
…………
“哦,竟有此事?”卞喜闻言眼神一亮,一摆手,小兵自行退下。
夜深人静,中牟北角。
“行了,你给我持续盯在这里,老子去那边看一看。”
“这,恐怕还是……”
“嘿嘿,彭将军命将彭字大旗插满全部濮阳城!”
张飞闻言急道“大哥二哥皆在埋伏敌军,翼德岂能单独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