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需求与公孙为敌?”一旁的关羽问。
“小仙似非常看重公孙伯珪?”一旁的简雍神情中略显惊奇,他是很少见到一贯玩世不恭的李轩,当真对待甚么人的。
把幽州乌丸,东胡,夫余,杂胡各部耗损一些,封赏一些,内徙一些,对我等北控幽燕,南下中原,皆利。边塞胡人少了,北地腾出来了,簇拥北上汉地流民,也才好安设。”
我等如果以公孙为干,自大为枝,只会被其当作马前卒,被不竭的耗损在一场永无停止,一败就完整玩完的恒输游戏中。”
田豫是孝子,不想被内部的仇敌抨击,那就最好把渔阳的家眷,接到世人能够节制的地盘来。
李轩看着刘备,轻声道,“可草原虽大,却容不下两个豪杰。”
说着,又是轻松一笑,对苏双,张飞,关羽,张世平挤眉弄眼道,“幸亏,苏当家手里的胡匪,三哥的飞矛,二姐的一刀,世平兄的城下奔射,加上咱兵卒走路唱歌的演出貌似还行,应当能让公孙三思而不可了。只要不是真打,花架子可比真工夫唬人多了。”
李轩竖起一拳,掰出一个指头,“时下其如乳虎,若不趁其未长成,先动手为强。一旦让其把握幽州,仅边军,守兵,屯兵,便可得精兵三十万。更何况另有幽州突骑互助,以幽燕民风之彪悍,北兵临南,可轻下翼、青、徐,兖四州。”
起码田豫就很愁闷,一回营就闷闷不乐,苦衷重重的模样。
幽州是我等时下的老巢,抑胡不必非动兵器,用爱还是杀人。再说,刘虞就是主抚,我等不与上官保持分歧,莫非还要与自取死路的公孙同路么?
刘虞也是对的,草原诸胡便如野草,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用胡,化胡,变胡部为诸夏,拉弱击强,让胡部对耗,好过我大汉与草原诸胡,持续对耗。
竹马小板凳,肉馅大包子,总算没白整。
这都是一种珍惜,只是他的善,很少人能够读懂。
说着,一点头,“凉州,并州,幽州,此三边州肆意一州,皆可轻松占有本地三州。若无内乱之忧,肆意一州边军有毕其功于一役之决计,一鼓可破司隶。如果凉、并,幽三边州联手,北地边军滚滚南下,那江山就要换个色彩了。”
矮桌旁的刘备似有难言之隐,大眼睛无辜的看了会儿拿个教鞭当痒痒挠的李轩,才温声开口问,“公孙伯珪与我同朋卢师,伯珪之义,之勇,与其恶士一样,一样幽州咸闻,何况其又有封侯传闻。”
“公孙伯珪是豪杰嘛,嗜杀**与功败无关。战国之时,二百万各国战死士卒,一百六十余万为白起一人所屠。霍骠姚虐卒之名史有明载,不迟误冠军侯彪炳千古。北地之主,向无仁主一席之地,非狼枭豺狼之主,不成主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