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的话如闪电,照亮了张纮心头的雾霾,他又是忸捏,又是烦恼:“沈侩的名声我们又不是不晓得,不知做了多少恶,坏了多少女子明净,早就当杀了。”
“然,我们读书人说的‘义’又有分歧。我们的‘义’是公理,是事理!”
张纮叹了一口气,没有答话。
只是他没想到,他连填洞穴的机遇都没有。
“大哥,你如何看?”
张昭和张纮相对而坐,久久无言。
可沈浪仿佛没有听到莫言的声音,只是两眼浑浊地盯着虚空。
沈浪稍稍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不然乔老头必定要找我冒死,这乔家运转起来可不得了。”
“我才不管这沈侩是甚么身份呢。你不会又想说甚么勉强责备吧?”
“好自为之吧。”
仿佛一道晴空轰隆,一口逆血涌上沈浪胸口,他颤颤退了一步,用手抓住门沿。
孙策正要向周泰细心扣问,俄然听到一个声音恼道:“看来我睡一觉的时候里,你们又干了很多大事啊!”
言罢,沈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莫言眼疾手快,立马抱住了沈浪:“老爷!老爷!你别吓我啊!”
莫言眉毛、眼睛、鼻子和嘴都挤到了一起,歪歪扭扭,像是在哭,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下去。
沈浪经验沈侩都已经不知多少次了,可他这个儿子仗着沈家的权势有恃无恐,总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张昭不觉得然,辩驳道:“那你的意义是,要杀了甘宁给沈家一个交代吗?”
他胸口一闷,像是喘不过气来。
赵云和青山二人对视一眼,赵云先跨出半步,抱拳说道:“早听闻将军的威名,此次渡江而来亲眼所见,才知传闻不实。将军爱民如子,视将士如手足,更胜当年霸王。若将军不弃,赵云愿为将军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