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错……”
他走出门房门,忽想起一事,顿足问道:“来了多少人?”
这是一个令他没法回绝的提案,在他看来,好处起码有四桩。
姜维暗自点头。他已经搬出刘备、诸葛亮、法正三座大神,却还是撤销不了孟达保存气力的设法。可见此人确切是滑不溜丢的老油条了,除非刘备、法正亲至,不然断无收伏此人的能够。
却说孟达为何如此正视法正,这还要从当年刘焉旧事提及。
姜维持续问道:“但是将军攻打到一半,汉中王俄然派了少将军总督全军,但是如此?”
孟达叹了口气,道:“确是如此。”
“确有此事。”
比及了孟达府邸附近,世人旋即兵分两路。王平领着二百羽林郎埋伏于暗处;姜维则领着句扶并残剩人马径直走到孟达府门前。
句扶上前打门喊道:“汉中王使者在此,特来拜见你家仆人,速速开门!”
姜维忽撤下方才那副人畜有害的笑容,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感喟道:“孟将军,实不相瞒,你已大祸临头了!”
“啊!”孟达闻言,脑筋俄然一阵晕眩,手一抖,茶杯滑落在地,摔个粉碎。
姜维点了点头,又问道:“孟将军攻打房陵时,但是杀了魏国太守蒯祺?”
提及来,这位驿馆令半夜被叫起来带路,又见使者一行大家多势众,那里不晓得此中有猫腻?他本不肯蹚这趟浑水,实是他的妻儿被羽林郎看押,姜维又手持汉中王诏令,这才无法承诺下来。
“将军莫非不知此中启事吗?”
孟达松了口气:“不过二十余人罢了,即使这些人冒名而来,或者不坏美意,我府中驻稀有百东州精锐,戋戋二十余人还能掀起甚么乱子?”
门子睡眼惺忪,拉开一条门缝,待看清门外站着二十余名虎视眈眈的壮汉时,大吃一惊。他情急之下,正要关门,句扶却提腿将门顶住。门子使上吃奶的力量,大门兀自纹丝不动。
姜维负手缓缓踱步而上,笑道:“这位小兄弟不要惊骇,你尽管出来通报,就说我姜维乃是汉中王使者,受命宣慰上庸。别的,还奉了尚书令大人密令,要第一时候拜见孟将军。”
他轻笑两声,道:“不错。上庸乃是重地,确切不能丧失。如此,不如就暂请少将军领其本部兵马与我随行。少将军身份超然,领军救济荆州也是分内之意。至于上庸、房陵、西城三郡嘛,便由孟将军领本部兵马驻守,当可保安然无虞也。鄙人也当向汉中王直疏其事,以述将军之功。”
姜维见他神采,又道:
姜维一拍桌子道:“这便是了。孟将军可知这位蒯祺是何人乎?”
“唉,威福皆出自主上,主公如何考虑,我岂敢妄加推断……”孟达话说到一半,忽回过神来,急问道:“莫非姜将军晓得其间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