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高低看看我,肯定我公然没事,才放心下来,道:“这酒呀,还是让奴婢来斟,夫人尽管和阴女人喝就是。”
她身子一震,戚哀的看着我,“奴婢从没有生过气,也向来不敢有痛恨夫人的设法。只是,这高墙当中,不免有阴姬不想打仗的,不想看的,阴姬已经没有了夫君,不想余下的生命,在这连飞鸟都不肯呆着高墙中。曹府再好,终归不是阴姬的家。”
“冉忆说,大略是三公子约朋友出去喝酒,担误了闲事。”
“哦,我想起来明天过来,是有样东西还给夫人,酒就不喝了,夫人身子也不好。”
“奴婢晓得。不管奴婢走到那里,都会对着明月为夫人祷告的。”
晚晴将手里的柴放到火盆,再度起来将窗户关上,找了块沉木塞住,道:“添了柴总比不添柴要暖的多。”
我嬉笑着问他许的甚么,他淡笑一声,“但愿心想事成。”